,還有倪永孝,如果那一年沒有倪永孝,韓琛是否真的會成事?溫子君對此表示很懷疑。
可是Mary大概是不會懷疑的,聯想到那天Mary的表現,讓溫子君很難不產生什麼猜測。
正因為如此,她更加不能加入Mary,倪坤無論怎樣,都是陳永仁的親生父親。
溫子君不能加入Mary,並不代表她不能假如倪家。
很多時候,很多事都是可以聯絡在一起的,只是端看你怎麼看而已。
陳永仁很優秀,這點不可否認,但是不是警察局裡那麼多的學警就只有陳永仁一個優秀學員?這當然是不可能的。
可為什麼要是陳永仁,為什麼非陳永仁不可。
溫子君唯一能想到的,跟陳永仁有聯絡的,就只有倪家。
黃志誠在下很大的一盤棋,陳永仁是他手上的棋子,想要這局贏,不一定要幫棋手支招,作為另一個棋子,也並無不可。
只不過溫子君不喜歡做被人掌控的棋子,她更喜歡自我支配,哪怕是作為一個棋子。
——
“你怎麼樣?”探監室裡,溫子君拿起電話問。
陳永仁頂著一張鼻青臉腫,甚至有些破相的臉,對著話筒道:“沒事。”
沒事,永遠都是沒事,無論是胳膊脫臼還是斷掉肋骨,陳永仁的回答永遠都是沒事。
溫子君有的時候真的很想撬開他的腦子看看他在想什麼。
但是她又不可能真的動手,所以她也只能道:“沒事就好。”
陳永仁微笑,由於嘴角有傷,這微笑小小的扭曲了一下:“上次在法庭,你沒事吧?”
之前判決結束,所有人起立時,溫子君的眼前黑了一下,幸好邊上有人扶住了她。
“可能加班太累了吧,”溫子君也不是很確定:“你放心,我回去看醫生的。”
“探完監就去。”陳永仁有點固執的道。
“好。”溫子君答得很痛快。
“我出去的時候要看診斷書。”陳永仁又補了一句。
“……”本來隨便應付的溫子君被噎了一下,沒好氣的白了陳某人一眼:“知道了。”
“嗯。”陳永仁見好就收。
兩人大眼對小眼的對視了幾秒鐘……主要是陳永仁進監獄太頻繁,溫子君也每次必去探監,兩個人所有能說的話基本上都說過了,頓時有些詞窮。
不過他們也習慣了,兩個要一起一輩子的人,如果什麼都一定要用言語來表達,也未免太過失敗。
“對了,”陳永仁終於想起一件事來:“幫我個忙。”
“什麼事?”溫子君好奇,這還是第一次。
“去買點東西,祭拜一個人,昨天去世的,祭拜的時候,就說……是替他的兒子傻強祭拜的。”陳永仁說著,順便告訴了溫子君祭拜的地址和名字。
溫子君從包裡找出紙筆,記下了陳永仁所說的話:“你朋友?”
“算是吧。”儘管停頓了幾秒,陳永仁最後還是稱了是。
抬了一下眼皮,溫子君有點小驚訝,陳永仁混了這麼久,從沒說過誰是他的朋友,而他經常在一起的古惑仔也沒有傻強這個人,很顯然,是和這個在監獄剛認識沒幾天的人成為了朋友。傻強,傻強……溫子君覺得這名字有些耳熟。
繼而她好像想到了什麼,笑了笑:“你朋友,一定幫。”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是真的……虐了。
沒辦法,這必定是一條不歸路,有些東西總是要寫的,不可能樂呵呵的做臥底吧。
不過,今天有些幸福的伏筆哦,看出來以後就甜甜的,看不出來就……就看不出來吧。
傻強人還是不錯的,有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