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做鐵帕,有種恭喜您平安歸來。”
鐵帕的問安讓利吉姆喜笑顏開。
“藏地那已經平定了,我想盡量趕上上祖靈祭,於是飛馬回城,沒想到再這裡就有人迎接我了。”
“…我是來照顧拉塞爾殿下的馬匹的。”
“是嗎?有個年紀相仿的隨從,拉塞爾想必也會很開心吧。”
利吉姆頗具風範地道謝後,又將視線移向後方。
他的視線前方,有位和鐵帕年紀相仿的少年,及一名白髮老人走了過來。鐵帕雖然沒見過那名少年,但那個老人是他曾經和父母一起住過的土地的祭司,也是再他父母雙亡時,將他送到巴桑身邊的人物。
“…那達大人。”
“你看起來過得還不錯嘛,鐵帕。”
老人——那達用細入樹枝的手拍拍鐵帕的肩膀。
“你和巴桑大人過得如何啊?他從以前個性就比較乖僻,一定又很多地方讓你覺得很難受吧?”
“過得…非常好。”
鐵帕的回答帶著遲疑,那達輕輕笑了笑。
“是嗎?是嗎?我這次也被邀請來參加祖靈祭,松贊·乾布王又派使者來說,祖靈祭之後要說明建造寺廟的相關事宜,這次的祖靈祭,想必會聚集很多祭司吧,鐵帕,你也要好好協助巴桑大人才行。”
“我們在途中遇到,所以打算把他帶回雅隆。”
利吉姆隊齊夫爾說道,接著輕輕把有空的那隻手放在那邊身邊的少年的肩上。
“他是藏地葛拉尼家的兒子桑德克,由於他們當家的希望,我就把他帶回來當拉塞爾的共生候補。”
那達一手抱著少年的肩,一手抱著鐵帕的肩。
“拉塞爾殿下也開始有家臣了,你們兩個都要好好互相合作,成為拉塞爾殿下的得力助手喔。”
“是!!我現在還什麼都不懂,要向您多多請教!!”
少年像鐵帕行李。
鐵帕像對他微笑,但臉卻僵住了。
兩年前鐵帕在前往雅隆的途中,也和少年一樣對新生活充滿希望,也下定決心要對大家有貢獻。
但是現在的自己卻又變成這樣。
隱瞞自己犯下的罪,禁口不說特拉做的壞事,這些明明都有可能讓拉塞爾等人遭到危險——
鐵帕的內心已經無法忍受這種罪惡感了,但他隊桑布札他們說不出口,不過若是對一無所知的利吉姆,他覺得就能有辦法將一切全盤托出。
利吉姆帶著鐵帕等人來到松贊·乾布的事務室大吼。
他沒接受出來迎接的一起,迅雷不及掩耳泡在雅隆城走廊上的年輕國王,讓所有人看到目瞪口呆,但是松贊·乾布卻面帶微笑地迎接兒子的歸來。
他雙手輕輕抱住利吉姆的身體,巧妙地避開了他的怒氣,接著又慰勞遠道而來,一臉為難的那邊,並勸利吉姆有話坐下再說。
“您能說明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嗎?”
“大致情形桑布札應該已經告訴你了吧?”
松贊·乾布言下之意是不想再重複同樣的話。
利吉姆為了壓抑自己想衝過去揍松贊·乾布的心情,雙手緊緊握住拳頭。
他的確在進城的途中聽桑布札說了。
雖然前往的城裡的距離很短,但桑布札的說明很有條理,全都抓重點,讓才剛抵達雅隆的利吉姆,能夠迅速理解這一串的奇妙的事件。
“桑布札說噶爾被毒殺了……”
“啊,等一下。”
松贊·乾布打斷利吉姆的話,將視線移向佇立在門口的鐵帕。
“怎麼了?鐵帕?你不是應該和拉塞爾去河邊玩了麼?特拉現在被拘禁起來,你應該非常忙碌,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