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男女有別,王上放尊重。”
他笑了笑說:“母后說得是,兒子以後會注意。”
嘴上這麼說,身子可貼得更近了,我能聞到他身上強烈的男人氣息。
我把茶具一放,跳起身,冷冷道:“王上那些美人花都看膩,過來看哀家這個活寶。”
他深吸一口氣,輕聲道:“對兒臣來說,母后就是我大秦國第一國寶。”
我腦子莫名跳出一個黑眼圈的大熊貓,再看他一臉的正經,忍不住笑了。
他立刻打蛇上樹,湊過來貼著我討寵,“母后,抱抱兒臣。”
我轉身躲開他:“王上,別忘了我是你母后。”
他臉上的笑漸漸斂去,耷拉著腦袋不說話。
我岔開話題道:“你不是說圍獵的時候動手,怎麼呂天放先跑了?”
他走到我對面坐下:“東方先生說,時機不對,地點不對,子衍也力勸寡人放棄。”
我道:“他們的話你就聽,我的話你就不聽。”
他笑了笑:“不是不聽,寡人只是急著想證明給母后看,寡人並非懦弱無能的傀儡,是寡人太心急了,險些誤了大事。傷了母后。”
我道:“你倒會說漂亮話,說,後來你怎麼知道我被呂天放抓了。”
他道:“呂天放藉故離開,寡人便有些疑心,蘇紅恰好派人來報信,說……”偷看我一眼,接著道:“母后丟下兒臣走了。”
我心裡湧起一絲愧疚。
他嘆了口氣道:“母后說過,會永遠和兒臣站在一起,兒臣也沒想到,母后竟然……”頓了頓,“子衍說母后這一去必凶多吉少,寡人一急之下,帶著幾個侍衛追出來,一路查訪,幸好還不算晚。”說到這裡,臉色一變,拉住我的手:“母后,呂天放可曾對您做過什麼?可曾……”
我看著他眼裡的關切,心頭一暖,笑著拍拍他的臉:“沒事,母后吉人自有天相,逢凶化吉,遇難吉祥。”
他鬆了口氣,臉色緩和下來:“母后沒事就好,這兩日寡人擔心得飯都吃不下。”
我的手停在他臉上,使勁摸啊摸,嘴裡道:“母后離開你也是有苦衷的,原諒母后好麼?”
他笑了,抓住我扒在他臉上的手,輕輕放在他心口,我感覺到他激躍的心跳:“不管母后做什麼,兒子都不會責怪母后,只要母后以後不離開兒臣。”停住,期盼地望著我:“母后,你不會再離開兒臣,對嗎?”
我垂下眼簾,這個承諾我無法給他。
但是,我怎麼能拒絕。
良久,我緩緩抬起頭,衝他一笑:“不會,哀家不會離開王上。”
腰上驟然一緊,他把我緊緊地抱住,伏在我肩上。
我張開雙手,遲疑了一會兒,慢慢環住他的腰。
他的身子在我懷裡微微顫抖。
我心裡流溢著一種奇怪的情感,這種情感似乎越來越強烈。
我無力推開他,甚至漸漸喜歡上抱著他的感覺。
小秦王走後,我怔怔地靠在枕上,心裡亂想了一陣。
一忽兒覺得乾脆把這個太后做下去,管他將來如何。
轉而想到當太后就必須面對呂天放惡魔,我心裡老大不情願。
東方清為了除掉呂天放,甘願放棄種田教書的怡然日子,為秦王出謀劃策,贏衍把我留在宮裡,目的也是除掉呂天放。
我越想越難過,田園生活過不成了,我的夢想離我越來越遠。
“羽兒,羽兒。”
我啊了一聲,抬起頭。
東方清擔憂地看著我:“你怎麼了?”
“啊……沒什麼。”我低頭繼續研墨。
東方清盯著我看了一會,看不出什麼,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