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法律的文字清楚地交代案情經過,大體是夏夜跟王志瑋交情匪淺,事發前幾天兩人有著密切聯絡,王志瑋落網後與警方坦白,的確是夏夜幫自己託運毒品。
隨後公訴人針對所指控的犯罪事實,當庭宣讀了王志瑋的公供述筆錄,以及兩位夜店**的證言,證明夏夜跟王志瑋有著密切聯絡的關係。
法官問夏夜:“被告人,就起訴書指控你犯罪事實,你有無不同的意見。”
“有。”夏夜抬起頭,“我的確認識王志瑋,但是並沒有幫他運送毒品。”
公訴人得到法官的許可,開始訊問夏夜,用的是循循善誘法,寧冉聲給夏夜捏了一把汗,幸好公訴人所有問題秦佑生都提醒過夏夜。
“你說行李箱是延家保姆給你?”
“是。”
“延家保姆為什麼要送行李箱給你?”
延安也在庭審現場,夏夜側目看了眼延安:“我有些私人物品在延先生那裡,因為我要回道鎮了,他就讓保姆送過來給我。”
公訴人立馬出示了火車站進站照片和行李箱的X光照片,這些照片證明在夏夜上去道鎮火車前,行李箱裡面是沒有藏著毒品。
公訴人面色沉沉:“之後卻在火車上在你行李箱查詢出了毒品,所以你是否在火車上幫人私藏了毒品?”
夏夜,口吻相當無所謂:“我不知道,我也正奇怪為什麼呢。”
公訴人翻著訊問口供的資料:“但第一次訊問時,你卻說行李箱是別人的?”
夏夜頓了下:“因為我不想牽連延先生,他是生意人,怕他被有心人陷害。”
“……”
公訴人無法從夏夜這裡訊問到任何對案情有利的東西,不過依舊風度良好的坐下,坐下時看了眼對面的辯護律師。
寧冉聲也看了眼秦佑生,他正低頭與阿沈說了一句,而她身旁的江行止依舊雙腿交疊,就像一個“倨傲”的旁觀者。
寧冉聲低聲問江行止:“公訴人那邊是不是還有沒拿出來的證據?”
江行止掃了眼寧冉聲,淡淡道:“有……”
果然公訴人拿出一份證據證明夏夜有過吸毒史,他對法官說:“眾所皆知,吸毒嗑藥人士有個相同點就是謊話連連。”
夏夜吸毒?
寧冉聲意識黑屏了數秒,深深吐出心裡的鬱氣,心亂如麻,不知道如何形容心裡的感受,她想起司考那陣子,她問過秦老師一個問題:“你幫好人打官司多還是壞人?”
當時秦老師怎麼回答的:“律師眼裡是沒有好人壞人的,只有當事人。”
那天在夏夜的公寓,夏夜嘲諷道:“如果你沒有那便宜爹的收養,或許你的命運比我還糟糕呢?”
是麼?如果沒有寧威鋒,她或許真的是無家可歸顛沛流離,她的生活又會是什麼樣的光景?還會遇上秦老師嗎?
寧冉聲眼角有點溼潤,抽了下鼻子,因為眼淚冒出來就伸手擦了下。
江行止看到了這一幕,越來越覺得自己無法理解這個女人了,看個庭審現場也能流淚,面上嫌棄地要死,心裡還是起了點波瀾。
她怕是觸景生情了吧。
在法官的許可之下,秦佑生開始給夏夜辯護,不疾不徐地從座位上站起來,他身形修長、身姿筆挺,臉上的神色看起來格外剛斷果決,開口說話依舊是那嚴肅低沉的聲線,帶著一股讓人信服的力量。
“我接受夏**委託後,期間仔細聽取了夏**對整件案情的陳述,認真審閱了這次案件的《起訴意見書》和相關案卷材料,一致認為公訴人對我當事人的指控相當不合理。”
“首先我們要明白走私販賣毒品罪的犯罪構成是什麼,販賣毒品罪在主觀方面表現是一種故意行為,且是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