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成邑大為不滿,但此刻也無暇追究,道:“我們到北門瞧瞧。”大家各自騎上坐騎,向芙蓉城北門馳去。
易鋒寒四人潛近芙蓉城南門,忽然發現一股殺氣從左側逼來,心中大駭,易鋒寒右手一翻,已將碧玉寶刀拔出鞘來,公孫雲滅將寒玉蕭橫在胸前,最奇怪的是言九天竟然也一拍腰間,抽出一柄長約三尺、赤紅如血的軟劍。
卻聽見一個低沉而又熟悉的聲音響起:“老二,是我,古夢涯。”
易鋒寒等人大喜,正待回話,一個威嚴的聲音接踵而至:“南門的守軍已發現有異,趕快動手,務必將他們全殲,否則易天行他們就別想出城了。”話音未落,一道黑影閃過,接著又有一人衝向南門城門,此人身形稍慢,易鋒寒等人認出是白浩然,一時不及多想,立即跟著撲上。
易天行與沐月蓮兩人在城中高低竄越,找尋古心堅的下落,終無所獲,易天行暗歎一聲,正待放棄。忽然街角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接著現出四十來個人,當先一人年約十四、五歲,頂著一個笆斗大的肥頭,雙耳招風,鼻孔朝天,腆著個比孕婦還大的肚子,竟是像豬多於像人。易天行對此人熟悉之極,卻是與他同窗多年的經商課同學朱繼,但待他目光掃向朱繼身後,心中不禁大喜,暗中恃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原來後面一群人推推攘攘地押著一個渾身血跡、五花大綁的青年,正是易天行的四表哥古心堅。
易天行對沐月蓮輕聲道:“那綁著的人就是我四表哥,我現在去救他,你先別露面。”
沐月蓮正待張口,易天行便搶先道:“下面這些人不堪一擊,你替我把風,一會兒就解決了。我要你幫忙會開口的,放心,我比你更在意自己的性命。”說罷對著沐月蓮微微一笑,身形一晃,已從隱身的房簷躍下,如同一片落葉,飄至朱繼等人面前。
朱繼一驚,待看清楚他的面容,大笑道:“易天行你居然敢出來,是來自首的嗎?”
易天行看著朱繼有恃無恐的樣子,大為驚奇,朱繼此人貪生怕死,本領低微,向來欺善怕惡,最會見風使舵,又素知自己的武功高強,若非知道自己礙著其父朱企與自己外公古震有交情,不會打他,就是借他一千個膽子也不敢在自己面前放肆,現在擺明了已經翻臉,他居然仍是一副平時囂張的神情,太過不合情理,難道他身後的人裡面有深藏不露的高手?想到此處,易天行將目光轉至朱繼身後,但看來看去,朱繼一行也無一個像身懷絕技的樣子,心道:“哼,不管他了,先動手再說,朱繼此人愚蠢之極,失心瘋了也說不定。”心念至此,再不猶豫,喝道:“滾開!”雙掌向朱繼平推過去,這招雖然剛猛,但卻頗為容易破解,只要人往旁邊一閃即可,易天行也沒打算此掌擊殺朱繼,只是想待他閃開,先衝過去將古心堅救下再作計較。
不料朱繼冷笑一聲,不避不躲,雙手一翻,兩柄精光四射的匕首徑自往易天行雙臂刺去。易天行自份能在匕首刺中自己之前將朱繼擊斃,見狀不但不換招,反而兩臂用力,嘭的一聲打在朱繼的胸口之上,不料朱繼並沒有像他意料中的被擊飛,他的手掌接觸到朱繼的身體,只覺柔韌油滑,自己的掌力猶如石沉大海,消失得無影無蹤,暗道不好,腰間用力,立即向後躍去,但已晚了一步,朱繼的雙匕落下,插在他的臂上,直沒其柄。
易天行兩眼怒睜,虎吼一聲,雙腿連環,如風捲殘雲般踢向朱繼,朱繼彷彿完全沒料到易天行雙臂重創之下,仍舊如此勇猛,胸腹間連連中招,被易天行踢得步步後退,但奇怪的是他被踢得氣都喘不過來,面色痛苦之極,居然沒有受傷。這時朱繼的同伴已經紛紛衝至,將易天行纏住,朱繼乘機退到一旁。
易天行怒喝道:“是金猱絲甲?!”
朱繼剛把氣理順,聞言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