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人物。牧場對外交涉的人是副場主談玉峰談三爺,是個一團和氣的老好人。
王場主哼了一聲,搶著說:“不然你就要動刀子,砍你妹妹幾刀是不是?”
“爹,妹妹把姓費的姑娘擄來三天了,藏在這兒要替咱們牧場惹禍招災,孩兒前來要將人帶走交給爹處理,她卻與楊姑娘聯手對付孩兒。”王飛虎恨恨地說。
楊綵鸞苦笑道:“伯父明鑑,侄女豈敢天膽對付大哥?這可是天大的冤枉。”
王場主掃了三人一眼,最後目光落在心蘭的身上,說:“你們都不要說了,我要問問這位姑娘。”
說完,揹著手走近心蘭,問道:“你就是琴魔的女兒費心蘭?”
“是的。”心蘭坦然地答。
“多年前,老夫曾與令尊有過一面之緣。”
“那麼,大叔不是外人了。”心蘭滿懷希冀地說。
可是她失望了,王場主哼了一聲說:“令尊的脾氣很不好,咱們幾乎成了生死對頭。”
心蘭籲出一口長氣,把心一橫,說:“大叔定然時思報復了。”
“老夫不是向晚輩計較的人。”
“那……”
“你與小女的事,老夫不加過問。”
“我知道你會說這種話。”
“中州雙奇是你的長輩麼?”
“是的。”
“那就怪了。以令尊的為人來說,該與中州雙奇是勢不兩立的死對頭。”
“你憑什麼把家父看成邪魔外道?”
“哼!令尊本來就是邪魔外道,他的綽號就叫琴魔。”王場主冷冷地說,扭頭便走,向王綠鳳沉聲道:“你就會給為父惹事招非。”
“女兒……”
“人交給你,切記不可令風聲外傳。”
“是的,爹。”王綠鳳欣然地說。
“下次不許有同樣事發生。”
“是,爹。”
王場主向王飛虎舉袖一揮,道:“你少管你妹妹的事,走吧。”
“但——爹,這件事可不是好玩的……”王飛虎急急地說。
“你不要管,為父擔待得起,走。”
父子倆出廳而去,王飛虎仍不時回顧,戀戀不捨地走了,走時臉上神色不豫。
楊綵鸞與王綠鳳含笑送至門外,方欣然返廳。
王綠鳳向心蘭撇撇嘴,冷冷地說:“今後你最好少出外走動,呆在房內對你有好處。如果你落在家兄手中,保證你生死兩難,他是個大名鼎鼎的花花太歲,好色如命的色鬼。”
心蘭哼了一聲道:“你喜俊男,他喜美女,你們一對難兄難妹,的確替令尊增添不少光彩了吧。”
“啪”一聲暴響,王綠鳳給了她一耳光,把她擊倒在地,掙扎難起。等她狼狽地挺起上身,天涯二嬌已經走了。
僕婦扶起她送入內室,好意地勸道:“費姑娘,家小姐脾氣不好,你何必自討苦吃?頑強對你沒好處,你該知時務才是。”
北面不遠的園林深處,是集益牧場主人的家小安頓處,建了六七個四合院式的樓房。
往西一箭之遙,方是集益牧場的辦事處所,有二三十間土瓦屋,有一條西向大道,銜接通向縣城的大道。
囚禁心蘭的小屋,是場主的園中三處靜室的一處內眷專用靜室,有一條小徑穿越桃林,通向大宅內院的院門,對莊中的人來說,兩地分稱前莊後莊。
天涯二嬌並肩返回內院。
大喬綵鸞一面走,一面問:“綠鳳妹,紀郎可有訊息?”
王綠鳳柳眉深鎖,頗為困惑地說:“屈指算來,他也該來了,難道他未曾接到訊息?上次我知道他在泰安府藏身,蒙山到泰安不到兩天腳程,資訊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