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至遲不會多於兩天,他該來的。”
“會不會被姓柏的人攔住了?”楊綵鸞不勝憂慮地說。
“怎麼會呢?他手下有不少人,都是些數一數二的高手,姓柏的如果有攔住他的能耐,怎會被他從淮安趕入泰山深處亡命?”
“據愚姐所知,姓柏的並非被他所逐走,而是姓柏的有急事趕往濟南,無暇與他計較,他的藝業,比姓柏的相差甚遠。”
“綵鸞姐,你在長他人志氣,減自己的威風,你對紀少堡主似乎毫無信心。”
“話不是這樣說,就事論事……”
“你就會杞人憂天,算了吧。”
“哦!綠鳳妹,你見過姓柏的……”
“我沒有見過姓柏的。”王綠鳳急急介面。
“咦,你不是說費心蘭與姓柏的在蒙山寨,你跟蹤前往……”
“我只看到他倆人的背影,是一名蒙山賊的眼線指示給我的。我追至蒙山寨,只看到費心蘭獨自在寨門外把風。我的侍女們皆留在山下,只有我一個人跟入,用香風擒了人立即撤走,因此並未與姓柏的照面。”
“那你並不認識他了。”
“只知他的身材高大而已,不知他的面貌如何。”
“如果姓柏的找來……”
“那等於是他活得不耐煩了。”
兩人談談說說,進了內院。
內院的樓房寬廣宏麗,王綠鳳的香閨在二樓,一排有三間雅室,前面是花廳,佈置得十分精巧華麗,這裡除了四名心腹侍女之外,連僕婦也不許擅登二樓。
姐妹倆攜手登樓,樓下卻有一位僕婦向上叫:“啟稟小姐,老爺派人捎信來,請小姐至前莊一行,說是徐州來了資訊。”
王綠鳳轉身下樓,問道:“誰來傳信?人呢?”
“是總管派來的麻小六,已回莊場去了。”
“好,知道了。”
“小姐,要不要備坐騎?”
“不必了。”
從場主的住處,至牧場與外界聯絡的前莊莊場所在地,相距僅一箭之遙,如果沒有果林擋住視線,一目瞭然,何用備坐騎?恐怕坐騎尚未備妥,人已經走到了。
她沿小徑走向前莊,穿越廣闊的桃林,便看到前莊的後柵門了。柵門外,一輛騾車拖了一大車乾草,向西拖向西屯子牧圈。
到了莊中心的大樓前,階上站著場主王環,見了她老遠便招手叫:“丫頭,快過來。”
她急步走近,問道:“爹,喚女兒前來有何要事?”
“你從山東回來露了形跡?”
“這……女兒只放出資訊。”
“哼!”
“女兒的住處,只有紀少堡主知道,資訊對其他的人毫無用處。”
“你敢擔保紀少堡主不向外人透露?”
“不會的,紀少堡主不是這種人,爹,到底徐州方面有何資訊傳來?”
“中州雙奇已在徐州一帶神秘失蹤,為父猜測他已查出你的底細,可能正往這一帶來了。”
“那就讓他們來吧。”
“你說得到輕鬆。”
“爹,咱們為何要怕這些浪得虛名的人?”
“哼!你愈來愈大膽了,難怪你哥哥說你。”
“爹,女兒……”她向乃父撒嬌。
“好了好了。記住,那姓費的女娃,絕對不能讓她活著離開,這幾天,小心在意從東面徐州來的人。”
“是,爹。”
“風聲甚緊,你最好早點離開。你的綽號叫天涯二嬌的小喬孤鳳,只要你不時在江湖走動,就沒有人知你的底細,為父可以永遠不受外人注意。”
“爹,等紀少堡主前來,解決了綵鸞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