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警告什麼?”永祺忽然放開我,到桌子上倒了一杯汽水,送到我嘴邊:“我還不知道你?你心裡一怯,就喜歡警告這個警告那個。瞳瞳啊,這種威脅對我沒有用。”
我咕嚕一昂頭喝完杯裡的汽水。滋潤過喉嚨,再與永祺理論。
“首先,我並不喜歡你。”
“你喜歡我的,可是你現在還沒有發覺。”永祺微笑。
我瞪他一眼:“我們都是男人,我不是變態。”
“愛上同性並不等於變態。”永祺說:“而且我們都是男人,這個我三歲的時候已經知道了。三歲的時候,這個心結我已經解開了。就算你是男人我也喜歡。”他最後補充的一句,不知道我該吐血還是感動。
“你總是欺負我!”
“你這種人不欺負怎麼可以?”
這是什麼鬼話?我氣得吹鬍子瞪眼。沒有鬍子,所以只能乾瞪眼。
“瞳瞳,我真的忍不住了。”
他悄悄靠過來,象休息夠了即將開始捕獵的猛獸。
危險的氣息撲面而來。
我知道大事不好,心裡一陣驚慌,結果口不擇言:“再忍一下,永祺,你再忍一下。我考慮考慮。”
他不肯:“你也體諒體諒我。從三歲到現在,我忍了多少年?”
不會吧?三歲到現在?從來不知道有人發育得如此早。
瞪大眼睛的過程中,他已經悄悄壓在我身上。
“瞳瞳,最後的過程,美妙無比。”永祺輕聲誘惑我:“你一定會喜歡的。”
我大喊:“你胡扯。我怎麼可能會喜歡?”
永祺奇怪地撓撓頭:“咦,難道你沒有渾身發熱手腳發軟,兼且慾火焚身?”
我呸:“你才渾身發熱手腳發軟,兼且慾火焚身!色狼!”
“可是……”永祺慢悠悠地說:“剛剛那一整杯春藥,你不是喝得乾乾淨淨嗎?”
春藥?我立即想起剛剛他親自送過來的汽水。
“嗚嗚……”
被他一提醒,我果然開始渾身發熱手腳發軟,兼且慾火焚身。永祺若有若無的撩動,令我越來越激動。
“你卑鄙無恥下流!”雖然他的手摸得我非常舒服,但我還是破口大罵。
這樣邊喘息著迎合他的手邊罵人確實有點不雅,但大家都應該知道這是有客觀因素的。
客觀因素就是:第一,我被人餵了春藥;第二,我是男人,男人是很容易衝動不聽指揮的!
“瞳瞳,為免夜長夢多,我決定快刀斬亂麻。”永祺的手已經探進我的襯衣裡,引起我一陣顫慄:“你不會恨我吧?”
“當然恨!”快感被他可惡的手帶動到高處,我狠狠咬牙:“我恨死你。”
他忽然把手收了回去:“那好,我不想你恨我。”
失去撫摸的身體忽然猖狂地抗議起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失去動力支撐,簡直要把我燎死了。
“就算現在停止我也恨你!”我眼睛幾乎已經睜不開了,聲音摻和了其他,漸漸變得急促低沉:“我恨定你了。”這幾個字,倒是說得斬釘截鐵。
永祺好整以暇,又開始笑眯眯地把手探進來:“那我就動手了。”
“嗯……”被他一碰,我難耐地弓起身子。
哪裡找來的混帳破藥,效果這麼厲害?
被繩子綁起來的雙手,在不斷摩擦下,居然鬆動少少。
我雖然慾火焚身,但神智卻還清醒,手腕一鬆,立即心頭興奮。
斜眼看看永祺,他眼中的慾望比吃了春藥的我還厲害,喘息漸重。手的位置,也已經從胸前慢慢下滑到小腹之上。
“永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