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獅子被別人牽到了角鬥場上,居然還興致勃勃地打算進行一場角鬥表演,讓別人開心。”
那位嗜血兵團的左眼非常清楚,怎麼樣才能夠讓瓦爾德男爵平靜下來,只有更多的憤怒才能夠沖淡眼前的憤怒,只有更令人討厭的敵人,才能夠讓他將目光從眼前的敵人身上轉移開去。
“別再表現得太過沖動,有時候用腦子同樣也能夠解決事情。現在你暫時保持冷靜,讓我來和這個傢伙較量看看,至少在我弄清楚他所擁有的底脾和殺手招之前,你最好不要表現得太過盲目和衝動。無論如何知道他藏了些什麼,對你將會非常有用,你總不會希望,用你的性命來換取他的性命吧。”
給予了那位狂暴的男爵大人一連串安慰和警告之後,那位自始至終未曾發出過任何聲息的神秘人物,緩緩地走到了前面。
“尊敬的特使先生,我並不知道閣下一次又一次向鄙團的團長大人發出挑釁是什麼道理,同樣令我難以理解的是,閣下雖然口口聲聲宣稱想要和瓦爾德男爵大人進行一場公正的對決,但是卻在袖管之中暗藏了一件詭異而又危險萬分的兇器。如果說這便是公正的對決,那麼我將會很難相信您的祖國佛朗士王國是否存在真正公正的對決,同樣也將會令我感覺到異常困惑,閣下所認為的公正又代表著什麼。”那位左眼說到這裡嘴角露出了一絲不以為意的冷笑。
聽到這番話,在場所有的得裡至人,無論他們最初站立在哪一方陣營,此刻都感到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事實上,佛朗士王國在得裡至人的心目之中,早已經成為陰險狡詐擅長用計謀獲取勝利的象徵。
而所有佛朗士人之中,毫無疑問又是以那幾位教導者最為令得裡至人感到痛恨的人物,與此同時,他們也是眾所周知最喜歡和擅長運用計謀的人。
除此之外,旁觀者們一下子對這位神秘的始終跟隨在嗜血團長身後的人物,所說的這番話充滿了興趣。
幾乎所有人都希望能夠知道,佛朗士年輕特使袖子裡面隱藏著什麼樣的東西,而這件東西竟然能夠令狂暴的嗜血團長忌憚無比。
看到眾人瞪視的眼神,瑞博小心翼翼地從袖管裡面抽出了那柄模樣詭異如同彎彎月牙一般的血腥武器。
這柄異常輕巧顯得極為單薄的小刀,引起了四周旁觀者的一陣唏噓。
這柄曾經擁有著赫赫兇名的小刀,看上去確實不太起眼,只有兩個圓環可以將手指套進去,除此之外看不到任何像是握把的地方。
刀身又是那樣彎曲,因此顯得很短,甚至比大多數的匕首都更加短小。
難道就是這樣一件武器,能夠引起那位狂暴的團長如此的恐慌,以至於不敢接受對方的挑戰?
聽著這隱隱約約傳來的一片唏噓聲,瑞博微笑著將食指和中指套進了那兩個指套之中,此刻他的樣子看上去更為詭異,那把樣子奇特的月牙形小刀,更給他增添了幾分神秘而又恐怖的色彩。
“在下原本打算和團長大人比試一下對於武器掌握方面的造詣,我相信這裡的每一位都是武技方面的行家,事實上,我早已經聽說過,幾乎每一個成年的得裡至人都是劍術、刀術和槍術方面的專家,作戰的本領,早已經成為了每一個得裡至人必須掌握的技巧。正因為如此,大家想必同樣也非常清楚,在武技方面,存在著偏重於技巧和偏重於力量的區別。毫無疑問,得裡至王國非常推崇強大的力量,正因為如此,幾乎每一位突破了力量瓶頸的武者,全都是推崇力量的勇士。
而各位看到我所使用的這件武器,自然能夠想到,我所擅長的武技,恰好是另外一個極端,我所擁有的是精巧而又富於變化的攻擊方式。“正當瑞博打算繼續在武技的分類方面糾纏下去的時候,突然間那位嗜血兵團的左眼用令人發寒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