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和你道歉,”姚乾停頓了一下,“是我誤會了。”
姚乾曾自詡能很清楚地劃分公事和私事,他能冷靜地處理袁懋的事,卻在面對盛卓延時控制不住地妥協退讓。
蘊藏在話語中的愧疚流露,不知不覺間,他們之間的界限漸漸模糊。
“我接受道歉,”盛卓延的態度疏離,眸光黯淡了幾分,“你可以走了。”
可盛卓延沒有回臥室,只是凝視著姚乾。他露出了從未有過的消沉和委頓,這些無一不在訴諸著此刻的惘然。
姚乾的眉心突突地跳著,他情不自禁地走向盛卓延,“江谷說你生病了,我……想來看看你。”
盛卓延眼神微動,也許因為身體不適,他的聲音十分低啞,“然後呢?”
“所以,盛卓延,”姚乾一字一句說得很慢,“你真的想讓我走嗎?”
話音剛落,姚乾被盛卓延摟入懷中。
alpha灼熱的體溫隔著單薄的布料傳遞而來,姚乾單薄的身形幾乎將他完全籠罩。可他手裡拿著東西,無法給予回應。
感官在暗處不斷放大,交頸相擁傳遞擂鼓般的心跳頻率,也彷彿交換胸膛跳動,清晰地感知對方的悸動。
可漸漸地,耳畔的呼吸越發不穩。盛卓延將姚乾抱得更緊了一些,唇在不經意時劃過他的側頸。
姚乾不適地瑟縮了一下脖子,“你還是不舒服嗎?”
“易感期,”盛卓延低沉的嗓音順著耳根蔓延,“我的易感期到了。”
這個字眼讓姚乾怔了怔,“那你要注射抑制劑嗎?”
“可以不用抑制劑嗎?”盛卓延說話時極力剋制著什麼,“你幫幫我吧,姚乾。”
腰間的手倏地收緊,藥盒應聲落地,玻璃杯也摔在地毯上,發出悶沉的聲響。
陷入柔軟的床上,盛卓延的唇覆了上來。他的渾身發燙,一時間不知道是因為生病還是易感期。
起初還只是淺嘗輒止,可逐漸變得按捺不住,盛卓延輕輕含住姚乾的唇,舌尖頂開齒貝探入,q略著柔軟的口腔。
糾纏的舌越來越溼熱,在推諉時產生快意,也在劃過上顎帶來酥/麻的癢/意。姚乾很輕地發出喘xi聲,盛卓延捏住他的下頜,霸道的吻將理智吞/噬殆盡。
姚乾的手指還是很冷,他牴觸著盛卓延的肩膀。那細膩冰涼的觸感像是夏日沁飲,卻無法澆滅烈日帶來的燥/熱。
第一次接受這樣勢不可擋的親吻,姚乾幾乎窒息。他的每次喘氣都來自盛卓延的施捨,自持冷靜不復存在,連吞嚥都在討好。
直到熱/烈的吻落在姚乾的側頸,感受牙齒嵌入面板,不堪的回憶開始蠶食yu望。
alpha……標記……
姚乾如同驚弓之鳥,他猛地推開了盛卓延,惶然無措的模樣映入那雙深黯的眸中。
“不行,我……幫不了你。”
難以紓解
丟下一句“你好好休息”,姚乾逃似的離開了。
他的步伐倉促,下樓時不慎摔了一跤,像是對什麼避之不及。
盛卓延想起身去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