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乾不喜歡在辦公室,不喜歡在車裡,更不喜歡隨時隨地就這樣。盛卓延從來不聽他的拒絕,只顧自己的喜好。
沒等姚乾回答,盛卓延拎起他的衣服問:“不喜歡為什麼還弄出來這麼多?”
“……”姚乾想去找抑制貼催盛卓延離開,無意間瞥到凌佩整理的有關袁懋的資料,想到今天下午看到的帖子。
“袁懋的事——”姚乾停頓了幾秒,“是你處理的吧。”
盛卓延摟著姚乾的腰,不至於讓他在開啟抽屜的時候摔下去,“很明顯嗎?”
姚乾頷首,“和你當初讓我開除他一樣不留餘地。”
“不然呢?”盛卓延眉峰微蹙,“這件事不徹底解決,你覺得你們還能打亞洲盃?”
冷處理永遠堵不住悠悠眾口,贏了會被說有後臺,輸了會被說有後臺都打不贏。無論結果如何,他們都洗不清嫌疑。
姚乾不是沒有想到這層,只不過他有別的顧慮,“如果你的股東的身份被曝光怎麼辦?”
“被誰?”盛卓延的反問中帶有篤定與自信,笑得漫不經心,“你在擔心我?”
姚乾被問得哽住,保持沉默的樣子在盛卓延看來乖巧得不行,忍不住想要攪亂他的心神。
“姚教練覺得我會做沒有計劃的事嗎?”盛卓延的手指勾住姚乾的頭髮,一圈圈地纏繞,“現在我可以是fra的股東,以後我也可以是ser的,axd的也行。”
盛卓延沒有像平時那樣習慣性地斂眸,而是平靜地看過來,坦率而真摯,“你不用擔心這些,想做什麼就去做。”
–我想組建一支戰隊,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
–想做什麼就去做。
盛卓延說過的話緩慢地浮現,姚乾不知道怎麼形容現在的心情。以前他不需要任何承諾,孑然一身。從什麼時候開始,姚乾也有了能為他兜底的人,讓他能夠沒有顧慮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也許盛卓延會出現這裡,是想當著所有人的面表明態度——他不會參與戰隊事務,更不會像袁懋說的那樣成為fra的後臺。
他只是姚乾一個人的後臺而已。
姚乾心中五味雜陳,他從抽屜裡拿出抑制貼遞過去,盛卓延沒有接。
“你不是好奇alpha的腺體能不能摸嗎?”盛卓延難得低頭,“幫我貼吧。”
姚乾並不知道alpha主動露出脆弱的腺體代表什麼,他起身走到盛卓延的身後,盯著他的後頸。
面板表面能看到青筋以及治療留下的針眼,很難想象下面還有腺體這個器官。
姚乾在這一刻有種強烈的衝動,他很想報復盛卓延平日的所作所為,也很好奇咬住這個位置帶來的感覺。
於是姚乾付諸了行動,他俯下身,乾脆地咬住了盛卓延的腺體。
那裡還留有餘溫,被牙齒咬住的瞬間全然緊繃。盛卓延憤然起身,他掐住姚乾的脖子將他狠狠壓在牆上——
骨骼撞擊牆面發出悶沉的聲響,姚乾吃痛地抽氣。alpha勢不可擋的氣焰頃刻間撲面而來,那與生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