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知的羞赧。
虎娃縮在王寡婦懷裡安靜吃糖糕,王寡婦笑言:“兩位感情真好。”
陸安然嘴巴張開,雲起比她更快一步,道:“說起來,我瞧尹天翔和那魏氏倒真的算得上鶼鰈情深,這兩日魏氏因著思念成疾,都病的起不來塌,可憐的很。”
陸安然不大同意的瞅雲起一眼,這人開口就胡編,裡面沒一句真話,不過她知道雲起用意,故而沒有打岔。
果然,王寡婦聽見尹天翔和魏氏,眉毛就聚攏在一起,眼神光裡滿是嫌惡,“有些人慣會做點麵皮功夫。”
雲起假模假樣的哦了一聲,像是突然想起來那副模樣,“田嫂說魏氏和你曾有過節,不知真假。”
“公子是覺得我在她背後編排她?”王寡婦撫摸著虎娃腦袋的手一停,氣憤難平道:“我雖然沒有證據,但那日尹村長家,說不準偷偷關門,故意冤枉我與尹天明的就是魏氏,她反而倒打一耙,上來就甩我巴掌,這才鬧的人盡皆知。”
“她沒有理由這麼做吧?”
“魏氏與金氏不合,只要能給金氏添堵,魏氏樂得很。”
一人一張嘴,說出來的天差地別。
陸安然又問了尹老太房中佛像,王寡婦說她確實知道,那佛像底座裝了機關的,當時基本上全村人都去圍觀過。
“蘇蘇出事那天晚上,大家都去找她,你可也跟著去了?”
“我,我,兩位也看見了,我家裡頭離不了人。”王寡婦面色微有些不自然,視線避開兩人,“婆母癱瘓在床時時需要喊人,小孩子也離不開啊。”
該問的都問完了,兩人起身告辭。
冬陽在上,溫溫弱弱的曬不出幾許暖意,一縷光照在院子角落,折射出一道亮光,墜入陸安然眼睛裡。
腳步倏然一止,陸安然反手指著,問王寡婦:“那是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