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君瑛即便是再傻,也明白這事情和日本人有關。她雖然不贊成如此,但革命之後同盟會的裂變、復興會的打壓,還有那明顯被誣陷的杭州案件,只讓她心中很是迷茫,她真是不明白為何同是革命黨,都是為了這個國家民族,兩個組織怎麼就不能有兄弟之誼、一起建設這個國家呢?
對此,中山先生的說法是因為楊竟成要一會獨裁,復興會贏得大選就是明證,立皇帝就是明證,借洩密一案審判吳仰曾、章鴻釗就是明證。方君瑛本半信半疑,但今日見到程莐卻忽然感覺這是真的。現在的楊竟成已經不是往日的楊竟成了,程莐如今雖然衣著光鮮,笑顏如花,但眉間的愁苦她卻一望便知,家裡更不知道怎麼還有一個二夫人,或許男人有權就會變壞吧。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程家檉點著頭說道。他正想多說兩句寬慰的話時,方君瑛卻提著箱子出門去了,只等房門哐噹一聲的關上,他在抹一把汗的同時又大舒了一口氣,終於把這女瘟神送走了。
在屋子裡緩了緩神,程家檉又匆匆的出了客棧往電報局而去,他沒估計身後東廠的探子,只在電報上寫上‘西風雨’三字,付款之後交由電信員發了出去。(未完待續。。)
戊卷 第八十七章 大典
開國大典是一件宏大卻麻煩的事情,尤其是楊銳要求儀式必須古今結合,告天祭地祭祖和閱兵式都要在此過程後體現。不過後世的閱兵式是在**之下長安街之上,而現在天街即在,長安街上閱兵是不可能的,拆了整個天街也是不可能,所以閱兵最後認為或許能安排在正陽門下舉行。
話說如此,可一到正陽門就知道正陽門也是舉行不了閱兵式的,那正陽門前樓之下本就不是直街,而是一道弧形街道,甕城的東西兩邊還是火車站,東邊是去天津的,西邊是去保定的,兩站還有鐵路經過正門相通。即便是把正陽門下的街道修直了,這正陽門前樓也要拆掉,因為這本來就是軍事要地,有那些射箭孔在,閱兵時諸人將無法觀禮,而且相對於六十米的承天門來說,這三十多米的前樓太窄了,就是拆除了上面的建築,觀禮時也站不了幾個人。
天街拆了章太炎諸人不樂意,因為這是皇權的象徵,沒天街就沒皇帝,並且這還要改變歷史舊觀——承天門下金水河要蓋住,玉帶橋要拆除,甚至連華表也要挪位置,弄到最後看到改過的樣子楊銳也是不贊同;而正陽門前樓拆了楊銳也不願意,這是歷史古蹟,一點也動不得;最後還有個辦法就是在正陽門後、大明門前面再建一個類似承天門大小的城樓,然後把棋盤街擴寬,這樣什麼都不要拆,可問題是棋盤街東邊就是公使區。即便是建了一座閱兵觀禮的城樓,那閱兵也只能閱西面的這一半,東面根本就過不去。
開國大典沒有辦法舉行閱兵式。這是楊銳沒有預想到的。不能閱兵,那就是不能展現肌肉,不能威懾洋人,這讓他很是不滿。是以當國會代表提議有皇帝就必須要有年號的時候,楊銳便建議那些文人們務必要在年號上加一個‘武’字,以展現新中華的氣勢。總理大人有命,諸人不得不從。他們最後從易辭上‘古之聰明叡知,神武而不殺者夫’這一句裡遴選出‘神武’二字,做年號的同時。也拍了楊銳的馬屁,意思是說總理大人英明不凡,神武天授。當然也有人想出‘聖武’二字,但當即就被章太炎否了。這和‘昭武’一樣。是屬於反賊叛逆用過的年號,很不吉利。
楊銳沒想到那些文人的用心,只想要一個威武的年號彰顯國威,神武初聽不如朱元璋的洪武,但也就是那麼個意思,當下就覺得可以,不過自己一個人不妄定年號,只把這事情甩給國會和朱寬肅去想。最後諸‘武’之下,他們選的還是‘神武’二字。
從各地前來京城授勳的千名軍官士兵因為不能參加閱兵式。只好在大典當日分立皇城幹道兩邊,以這樣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