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難了。很多人都怕上車,這裝甲兵怕上車是怎麼個事情,這還能學的好嗎?”
“你說話小聲些。真要被上面的人聽到了,那又要槍斃了。”張三。尼古拉耶維奇。盧卡申提醒道。前幾日。斯大林前來的視察時,就把學的最糟糕那幾個學員不分由說的斃了。
“這可不是槍斃就能解決的事情。這是技術。不槍斃時候還好,槍斃了大家更怕,操縱桿一緊張,幾乎都要掰斷了。真他娘……”朱建德諾夫斯基抱怨道。剛來這裡胡文耀就告訴他此地和國內不同,教完這些人就走人,其他別管,可現實是這樣的制度下怎麼能教的好。“張三同志,你務必要和他們上頭說說,學不好也不能把人拉去槍斃啊。學什麼都要有一個過程,那能一蹴而就的?”
“明白,明白。”胡文耀打著哈哈,這半個月以來,他算明白了俄國人的本質,難怪總理會說俄國人是屬熊的,幹什麼都喜歡粗暴,這種脾氣改不了。
胡文耀打完哈哈,朱建德卻再問道:“聽說打過來的白軍有六萬之眾。我們這邊只有四萬多人,還是這種……”步兵軍官出身的朱建德一看眼前的這支軍隊就知道這根本就是烏合之眾。那個叫什麼伏羅希諾夫的司令官只是個老兵油子,打山地游擊戰還行,但陣地戰、數萬人的攻防戰完全不行。上頭不行、中間的師、團、連級軍官也是不行。至於下面計程車官,那就更是沒譜,整支軍隊完全不像軍隊。只是一群有槍有炮的流民集團,這樣的軍隊即便有兩個裝甲連也是難打勝仗的。
朱建德剛開了頭。胡文耀就打斷道:“這些你就別管了,管也管不了。你的任務只是把那些俄國人教會,然後早些帶著你的人回家才是最重要的。”
“可要是這城守不住,我們怎麼回家?”朱建德反問,“還有你,到時候還不是被一鍋端了。”
“孃的!”胡文耀抹了一把臉,朱建德確實說出了他最擔心的問題,那就是斯大林真要是沒有守住察裡津怎麼辦?不說自己這些人要死在這,總理的投資計劃也泡湯了。“我還是去看看……看看他們怎麼佈置防禦的。建德同志,你還有其他同志也準備一下,到時候真要頂不住了,你們就親自下場好了。”
“親自下場?”朱建德驚訝道。“張兄弟,現在這裡是兩個裝甲連,而我的人加上維修排也就四十個人不到,這怎麼親自下場?”
“那就一人一輛車,再不夠就從學員裡湊吧。”胡文耀說罷就離了這片轟隆隆、粉塵大作訓練場,他沒有去第十集團軍司令部,而是去了找斯大林,可騎馬走到半途忽然想起資料上說斯大林也是不懂軍事的,打仗也是游擊戰,又歇了求見的心思,不過,等二天後他就為自己這個決定後悔了。
察裡津城坐落於伏爾加河右岸被太陽曬焦了的光禿禿的山坡上。郊外是一片褐色的草原,乾涸的小河何黃土山谷縱橫交錯。沿著大河向北,是眾多鋸木廠,城內則是一個規模不大的簡易兵工廠和法國的冶金工廠,一切建築都沿河而設。
但如果僅僅是鋸木廠、兵工廠和冶金廠,這裡根本沒有奪取的必要,真正讓察裡津成為戰略要地的是這裡不但有通往北高加索的鐵路以及河流,還有通往頓河地區的鐵路,這裡是俄國南部重要的交通匯集點,誰佔領這裡誰就能真正控制整個伏爾加下游地區。
面對哥薩克白軍即將到來的進攻,察裡津防線卻只是一條單薄的環城鐵路防線,鐵路的外側有淺淺的不甚標準的塹壕,因為缺少鐵絲網,很多塹壕面前只光禿禿的擺放了一些臨時趕做的木頭拒馬,真正使得防線有些牢固的僅僅是一些緊急拼湊的鐵甲列車——改造過的平板車和敞車上佈置了眾多後膛炮和機關槍,蒸汽機車配屬在整列列車的中間,這樣便於列車向前向後開到最危急的地方去。從中國運來的機關槍和迫擊炮已被分發到士兵手中,雖然他們的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