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礦泉水。”
匡伊揚好說話的回道:“哦,那算了,不喝了。”
結果我還是端了一壺玫瑰花茶出去,笑著說:“跟你開玩笑的,我多懂生活啊。”
匡伊揚一看便說:“這是徐璐學姐買的吧?”
我下意識挑眉問道:“你怎麼知道?”
匡伊揚咧嘴一笑,出聲道:“徐璐學姐說你糙的很,連吃感冒沖劑都是直接放在嘴裡面然後喝水嚥下去的。你這麼怕麻煩,怎麼可能自己買花茶來泡?”
我故意臉一耷拉,佯裝不高興的說道:“丫還敢在我背後嚼舌根,我還沒說她把沐浴液當洗頭的用了半年多,還一直嘮叨著新牌子不起沫呢。”
匡伊揚笑的不行,抬眼看著我問道:“怎麼會呢?她一直沒看清嗎?”
我秉持著損人損到底的心,瞥眼回道:“新牌子是韓國貨,她不認識韓語。”
我們大學都是主修日德英三語,對於韓語只是簡單地能說上兩句,但卻完全不認識。當時徐璐這個梗被我們全系同學笑話了好幾年。
提到徐璐,我對匡伊揚說:“你打個電話給她,看她有沒有空過來一起玩。”
匡伊揚應了一聲,隨即掏出手機打給徐璐。
他開的揚聲器,我聽到徐璐熟悉的聲音傳來:“喂,伊揚。”
匡伊揚說:“徐璐學姐,你幹嘛呢?”
徐璐先是‘靠’了一聲,然後道:“別提了,公司派我去外地公出,奶奶的也不知道找的什麼破酒店,浴室裡面連個洗頭的都沒有,害得我用沐浴液洗的頭,一點沫都沒有,洗完還特別幹,我正梳頭呢。你幹嘛呢?”
此話一出,我跟匡伊揚頓時笑翻了天。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