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希望自己意識恍惚，是看錯了的。
她再次看去，照片上的那“人”，已經不見了，除了之前原本就有的光暈，就只有她自己對著鏡頭笑著的臉，似乎剛剛的驚魂一瞥，只是她的幻覺一般。
“你看，妮妮，我就說了，沒有什麼，是你看錯了。”
雖然田妮妮還是害怕，但薛研肯定的語氣給了她不少勇氣。
田妮妮突然平靜下來，剛剛恐懼的心理也逐漸放鬆了，慢慢地鬆開抱著薛研的手，往蘇暖芊的方向看去。
蘇暖芊低下頭，心虛地喝了口咖啡，她不是有意的，真的，為避免再嚇到人，已經將照片上的東西隱藏了。
她面容鎮靜，無端給人一種心安的感覺。
薛研見田妮妮平靜下來，又忍不住問道：“妮妮，你剛剛真的有看到什麼嗎？”
她將照片轉過來，倒過去，都沒研究出有什麼嚇人的東西。
田妮妮瞪大了眼睛，用力地點頭，“真的，是個古代男人，臉比瓷磚還白，手就跟咱們看過的殭屍片一樣，但比那還要嚇人，眼神惡狠狠地盯著我，像是要把我拉入地獄，不過······現在又不見了。”
田妮妮說著，又心有餘悸地往手機那邊瞅了瞅，好像剛剛被嚇得半死的不是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