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變態,但男人的力氣果然很大。我整個人打得渾然忘我,等到我猛一回神,已經掐死他了。”
美月輕描淡寫地說著。她說話的語調就像在描述電影場景似的。哲朗覺得毫無真實感。
“他一動也不動的。不管我怎麼搖他、拍他,都絲毫沒有反應。那時我心裡想的是——總算幹掉他了啊。”美月的臉上浮現笑容,“我沒有意識到自己犯了罪,也不覺得他死了很可憐。我只覺得氣憤,他居然那麼輕易就死了。”
“你沒有報警嗎?”
“我壓根兒不想報警。根本不值得為了這種人坐牢,所以我決定逃亡。”
“屍體就丟在那裡沒有處理?”
“我連人帶車開到隱秘處後才逃亡的。”
“那你打算這樣一直逃下去嗎?”
哲朗一問,美月聳了聳肩。
“我知道自首比較好。光是身體與眾不同就夠麻煩了,要是再被通緝,根本就無法活得像個人樣。”
哲朗心想,應該是吧。
“老實說,我昨晚幾乎都沒閤眼,一直在想該不該自首。我下意識地望向日曆,才想起來今天是十一月的第三個星期五。我突然好想見到大家,想見到大家之後再做打算……”
“既然如此,你進來店裡不就好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