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裡,也開始愈發濃烈。
季成陽承認自己有些趁虛而入。
完全是趁著她終於內心放晴,在此時,再用愛情和慾望將她徹底包裹住。
他沒告訴紀憶的是,暖暖在他離開前問過,為什麼會和紀憶在一起,難道不是對年輕女孩子的迷戀,他給的答案很直接:
他和紀憶之間的那些事橫跨了太多年,不可能重演,也不會有人有資格、有機會再代替。
所以必須是這個女孩,必須愛,也必須是一輩子。
而暖暖的事情,也越發讓老父親堅持,一定要讓他留在國內,不許在做戰地記者這種危險而又沒有保障的工作。理想和現實再次猛烈衝撞,還有那些他進入紀家前的幼年回憶,都在他的心底腦中不斷翻湧。
一邊是理想,一邊是感情,不止親情,還有愛情。
他一路回來不是沒有嘲笑自己,你並非第一個戰地記者,也不會是最後一個,堂堂一個大男人怎麼就忽然有了兒女情長?
可此刻,再如何心如鋼鐵的男人,也會被愛情煉成繞指柔。
我愛的小姑娘,原諒我的自私,在臨走之前想要完全徹底地沉澱這段感情。不止是你,這也是我這輩子所嘗試的第一段和唯一一段愛情,會有糾結,想念,眷戀,依賴,也會有不安,醋意,煩躁,渴望,情|欲,所有情緒都是不定的,新鮮的,熱烈的。
因為深愛,早已喪失安全感。
這一刻慾望壓倒了所有的理性思維,在他的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是堅定的,倘若我能活到那麼久,就一定會陪你到白首。
男人和女人在性|愛上的區別太明顯。
男人未曾嘗試性|愛,總是蠢蠢欲動,躍躍欲試,而女人只有在嘗試之後才會如此渴望,在之前,強烈的慾望只屬於男人。
她在他的手下衣衫盡褪,兩個人都被蒙在薄被裡。
季成陽也一樣,和她藏在這半明半暗的空間裡,整個房間的光都被這薄薄的一層棉被隔開來,他低頭,用鼻尖輕輕蹭著她的胸,這次是真的在慢慢看,從胸的輪廓,到因為平躺而微微陷下去的小腹,細腰,紀憶劇烈呼吸著,想要抗議,已經被他用腿壓住了雙腿:“乖,讓我看。”
讓我看。
多直接的請求。
季成陽用手指指腹去感覺她身體最隱秘的那個地方,再不是僅憑著意亂情迷急於突破最後那一道防線,他將自己整個人都放鬆下來,去感覺她最介於女孩和女人之間的那一種獨特的誘惑力,柔軟的,溼潤的,微微顫抖,和不斷因為觸控想要併攏的雙腿。
這樣的摩挲,這樣的反應,根本也在考驗他自己。
他不得不用唇齒去反覆折磨她的胸,來分散自己對手心下的渴望。紀憶被他弄得迷糊,整個身子都滾燙的彷彿不是自己的。
像是魚,逃不開水。
她,也逃不開季成陽。
季成陽能聽到自己胸口越來越沉重的撞擊聲,呼吸也越來越重,他將下巴移上去,擱在她肩窩裡,低啞著聲音叫她的名字:“西西……”
他手伸出棉被,去拉出抽屜,拿出個未開封的盒子。
紀憶整個人都抱著他的腰,聽著塑膠薄膜被剝開,紙盒開封的聲音,覺得自己就像是離開水的魚,不能呼吸,看到他在做什麼之後,更覺得自己心跳的快要死過去了。他笑了一聲,彷彿知道她已經看到了什麼。
“西西……”他的嘴唇就貼在她的耳邊,“我愛你。”
他徹底進入,紀憶痛苦地躬起身體,悶嗯了聲,季成陽卻不再動,在漫長的時間裡只是抱著她,慢慢將她擁著,用手掌不斷去撫摸她的後背,前胸,讓她適應自己的存在。紀憶臉上有汗,直到感覺他在親吻自己的眼睛,才勉強睜開眼,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