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我被你強行‘邀請’來為你做些來路不明的東西,天天被限制自由也就罷了,現在竟然帶個不知羞恥的丫頭來羞辱我,你是什麼意思!”
呦~~美人兒脾氣不大好,但是,“不知羞恥”未免太過分了吧!還有,他是男人誒,幹嘛老盯著別人的男人看!
朱雀戒慎地緊盯著花非花向天賜打量的目光,對這美男人的印象頓時一落千丈,和我們家賜福差的遠哩~~對了,好久沒見賜福,不知道李馭有沒有虐待她,她還生著病啊!
想到這裡不由心下狐疑,他相信天賜的為人,斷不會與李馭同流合汙,但是每次他追問天賜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的時候,他就趁機來番安全教育,諸如好奇心不要太重、能力外的事情能閃多遠就閃多遠……最終都沒能問出來。可是天賜又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害他最近一頭又長又密的頭髮不知被扯掉幾根。
天賜就在李馭的“實驗室”裡開始工作。前幾次的“雷神”已經消耗了大半的人力和物力,天賜也就整天窩在實驗室裡造空氣,李馭每每來問成果都被他以“材料不足”打發了回去。
朱雀冷眼覷著,登時心裡有底:應該是緩兵之計沒錯!
他倆的行動被嚴密地監視著,即使把朱雀還給了天賜,李馭也根本不害怕天賜他們硬拼,“天下第一劍”不是隨便誰都可以當的。
他們在被囚禁房間是天賜原來住的房間。李馭對他的態度依然是和藹可親、有求必應的,他說住不慣別的房間,李馭在這樣合理的範圍內也不願意得罪他。
這天一回房,天賜便拉著朱雀到床上去。
朱雀臉一紅,登時蹦起老高:“你你……你要做什麼?”
天賜臉上帶著從未出現過的玩世不恭的笑容道:“當然是,做愛做的事情啦,哈哈……老夫老妻了還害羞啊!”說罷不由分說強行把他拉上床,放下簾子,壓在朱雀身上,動作一氣呵成。
朱雀慌了手腳,管他是不是心愛的男人,頓時準備誓死捍衛自己的貞操,只是被天賜修長結實的男性身軀壓著,她是半點也動彈不得。而天賜的薄唇也吮到了他敏感的脖子,在那裡吻出一顆“小草莓”後輕聲說:“別亂蹦,乖乖配合我!”
“配合你個鬼!你是不是吃錯藥啦!”他還在面紅耳赤的掙扎。
天賜低低地笑了:“你發出點曖昧的聲音,掩蓋過我的聲音。”
“曖昧你個頭!”繼續奮鬥,男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只有我是唯一的例外。
忍耐的嘆口氣,像對他的遲鈍無可奈何:“我不會在這種地方變身成野狼的,你放心好了。我只是要聯絡天官,怕我們對話的聲音被外面的守衛聽見……你應該知道有多少人在‘關心’我們的一舉一動吧!”
停止動作三秒鐘,目瞪口呆地看著天賜從床板下掏出一塊“磚頭”,朱雀十年前非常眼熟的那種“磚頭”。
莫非這是……手機?
朱雀悄悄抬起頭出其不意地咬了天賜的耳垂一下,讓他呼痛出聲:“你這傢伙,到底還藏了什麼好東西,一併拿出來讓我瞧個明白,省得老是嚇到我。”
天賜無奈道:“這是隻我和天官兩人有的通訊裝置,我在飄香城和他聯絡的方式就是透過這個……‘手機’進行的。”
“好,我也要一個!”趁機敲詐。
“你別鬧了啦!快點,叫大聲點!”表情是一本正經。
吐吐舌頭,醞釀下情緒,正準備開口,朱雀的臉先紅了。看他平時一副豪邁的要死的樣子,真到了這種時候,他還是一點經驗也沒有的。
回憶回憶!以前看的A片裡的男人女人都是怎麼叫的?不就是學母貓叫春麼,難不倒他的。
“嗯~~~”他哼了一聲,不過比較像小男孩在撒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