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5頁)

年離開時的畫面。

雅室“聽雨軒”的黃花梨方几上,一張素箋字跡飛揚——迂迴蜿蜒的人們的靈魂裡,這孤獨的面容永生不朽。

“葉芝。”方哲戴上一次性乳膠手套,從桌上撿起紙箋。“威廉·巴特勒·葉芝,愛爾蘭詩人。這句話取自他的詩作《塵世的玫瑰》。”

“為什麼要留句詩在這兒?”張力納悶。

方哲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示意調查員把紙條收進證據袋中,又說:“如果我猜得不錯,這裡不會有人記得他。”

“你還是堅信催眠?”張力問。

“問問就知道了。”

答案很快揭曉。從前臺經理到泊車小弟,再到當夜值班的茶師和侍者,沒有一個人記得這位凌晨來客。不僅不記得他,就連雅室的預訂單也莫名其妙地失蹤了。這個神秘的青年彷彿一個隱形的人。

“‘聽雨軒’今天打掃過嗎?”方哲又問。

前臺立刻去查,不出所料,在他們到達一小時前,清潔工已經對雅室進行了徹底的清掃。至於那輛銀色寶馬X6,似乎也不用抱太大希望。

打掃房間,卻留下紙條。這當然是有意為之。

“他知道我是誰。”方哲回答了張力先前提的問題。

迂迴蜿蜒的人們的靈魂裡,這孤獨的面容永生不朽——這行詩正是葉芝詩作裡方哲最喜歡的一句。

但青年是怎樣知曉?

這行詩,是挑釁還是嘲諷?

青年的笑容浮現在方哲的眼前,似乎意味深長。

“昨晚的會面是一個偶然,但一定也打亂了他的計劃。”方哲的臉上波瀾不起。

“他用了不少時間消除留在茶舍的痕跡,不過,他未必知道我們在受害人家中找到的線索。何川,你帶人去美院打聽一下,他們應該能夠給我們答案。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如果他足夠謹慎,應該知道C城不能久留。”

何川立刻帶人離開。

方哲上了樓,回到“聽雨軒”,他的目光停留在牆上的畫作。煙雨中的長樂山,沒有署名。

是他的畫吧?

身後有了腳步,張力停在隔門旁。

“方哲,我有一個問題不大明白。如果他認識你,如果正像你分析的那樣,他是一個高超的催眠師,你怎麼知道他沒有催眠你?你怎麼知道你說給我們聽的,不是他強行灌進你大腦裡的?”

這是張力今天問的最好的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 週一了,我是勤快的更新喵!(求收藏!)

☆、半山與歐陽雲

“催眠師?”

上午十點,秋召明取出自己最好的鐵觀音,放進紫砂壺中。熱壺,洗茶,沖泡,茶道一事最適合打發上班的無聊時光。秋召明在市檔案館工作有十年時間,早已混得如魚得水。

熱茶斟進小巧的杯中,雙手奉給寒歌:“實在記不清了。哪一年的事?”

“我來這兒的第一年。”寒歌接過茶杯。

寒歌到C城的第一年就認識秋召明,說是救命之恩毫不為過。她無意中提起想找個催眠師,秋召明就介紹了一個。

兩人在伊清江邊的茶舍見面。

那是一個深秋的下午,落葉從窗前掠過,飄飄零零。

青年名叫半山,穿了一件呢子的外套,脫下後隨手放在身旁的椅子上。他身上飄著淡淡的顏料的味道,似乎那些顏色也沾在他淺灰色的中式衫子上。

雋永、清雅。

半山無疑是一個很漂亮的男人。

那天寒歌在茶舍呆的時間很短,因為天色已經有些暗了,再過一會,她需要面紗來擋住臉龐。

她找了個由頭離開。

後來,半山還曾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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