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非常無力的搖搖頭關禁閉,反省,我老公訓妻的套路依然很古板,可每用這招,我卻非常聽話,原因無他,好漢才不吃眼前虧哩,佟卿越真發起脾氣來,對著幹絕沒好處,乾脆順著點兒他咦?明明小姑要他多讓讓我嘛,怎麼,還是我讓他比較多呢,充分說明我是個多麼乖巧可人的小妻子………好好表揚了下自己的“賢淑”,努努嘴,我懶散地向後仰去,呈“大”字型攤在床上,兩眼空洞地盯著吊頂上的精緻吸燈,任思緒千迴百轉,千迴百轉的神遊,不知不覺,竟陷入夢鄉
“佟卿越!你真的不答應?”一聲沉悶的怒吼讓我突然睜眼,沒有動,我努力豎起耳朵聽動靜,斷斷續續的爭吵從樓下傳來,實在聽不清楚,我坐起了身“砰!”竟然有花瓶打碎的聲音,這下我跑的比兔子還快,赤著腳,拉開門,就衝了出去。嘿!樓下蠻多人嘛,全是熟面孔,薛寒拉,許洋拉,陳默拉等等,他們怎麼都這副表情啊,活象嘴裡塞了個臭鴨蛋,卻又不敢吐出來,為難的不得了呵呵,有意思,看這群“天之驕子”們吃癟的樣子,很難得哦,我沒有繼續跑下去,而是偷偷依在二樓樓梯的欄杆上看戲咯。
當然是看戲了,而且,還是出不折不扣的好戲!剛才沒細看,這下定眼瞧去看看,看看,那個站在眾人中間,一臉怒氣,一臉不公,一臉憤恨的,是誰呀!如果沒記錯的話,不就是那個活該想讓我把他踢失禁的海洋嗎?哦,想起來了,難怪當時聽這個名字很耳熟嘛,他是卿越的同學,說是剛從加拿大回來,卿越還想著帶我去接他呢,切!不請自來,還打碎我們家一隻古董花瓶小氣地斜眼橫著下面的海洋,心裡壞壞打著小算盤,看我不報個狠價訛死你!“卿越!難道這麼多年的兄弟情,你都不顧了!”似乎暴風雨般的憤怒已經過去,此時的海洋全身沉澱下的盡是陰冷,微眯著眼,但那眼光中的凌厲卻一絲一毫沒有遮掩,全數給了唯一坐在那裡的卿越順眼望去,我看向我的卿越,此時的他,陌生的讓我驚訝,那樣的冷漠,那樣的絕情,精緻的五官全似沉浸在冷然無謂裡,淡漠的近乎殘酷,“別把兄弟情扯進來!海洋,不值得!”聲音依然慵懶,可其中的冷酷,聽在人耳裡,心寒吶!難怪海洋又激動了起來,聲音拔高地似乎都帶些尖利,“不值得?!佟卿越,你說不值得?!她是誰!她是奚蔚!我們的奚蔚啊!她回來了,只想見見你,只是想見見你,難道這樣你都不能”“不能!”斬釘截鐵的回答,讓身邊的溫度似乎都降到了零點,佟卿越的表情很堅決,也很坦白,“離開了這麼多年,還忘不了,那是她的問題,我沒有義務去安慰她什麼。海洋,當初,既然她選擇了和你去加拿大,就應該放下一切。我不認為,現在我還有見她的必要!”“她會那樣的選擇還不是因為你給她太多的不安全感”“難道現在我就可以給她安全感了?海洋,你其實很清楚,奚蔚的問題,不是我見她一面就可以解決的。”“但至少你可以安慰她”“現在,除了我的元一,我沒興趣去顧及任何一個不相干的人!”
任何一個不相干的人!!多冷酷的拒絕啊!可聽在我的心裡,卻暖烘烘的,為這樣的卿越,為這樣全心全意為著我的卿越,感動著,驕傲著!也許,那個奚蔚是特別的,是重要的,可,那畢竟是段逝去的情,既然已經逝去,就沒有必要再去沾惹,我討厭舉棋不定,粘粘乎乎的男人!所以,我慶幸著,此刻,我的卿越是個冷酷的男人!同時,實話實說,內心裡,我也還蠻佩服那個叫海洋的,很明顯,這個男人是愛慘了那個叫奚蔚的女人,不是每個男人都有勇氣為自己的女人做到這個地步的,去求自己的情敵來拯救自己的女人?愚蠢之至,但也深情之至啊!可,感動終究歸感動,我柴元一畢竟骨子裡還是個自私的壞蛋,而且忒記仇,樓下那個深情的傻瓜嘿嘿,對不起了,就衝著你今天竟然敢送上門來挑唆我老公“爬牆”,新仇舊恨,看我怎麼跟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