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咬得很用力,男人吃痛按住了他的頭,抽了口氣說:“疼。”
“就是要疼死你!”冬奴恨恨的抬起頭來,突然摟住男人的脖頸,對著男人的嘴唇就吻了上去。他並不懂得怎麼樣親吻,只好笨拙的咬住了男人的薄唇。男人笑著任憑他“欺負”,兩個人糾纏了好久才彼此分開。分開的時候他才發現男人的嘴角滿是他沾染的水痕,突然就不好意思起來。男人抱著他柔聲笑道:“剛才還生龍活虎的,就連吃了我的架勢都有了,現在是怎麼了?”
冬奴痴痴的注視著男人英俊的臉龐,蹭上男人高挺的鼻樑,閉上眼睛說:“我一定是吃錯藥了,要不然我就是在做夢。”
“你不是吃錯了藥,也不是在做夢。阿奴,你看著我……”
“我不。”冬奴閉著眼睛,趴到了男人的肩膀上。石堅嘆息了一聲,握住他的手掌,說:“我總摸不透你的心思,早知道是這樣,也不會害你傷了手。”
兩個人又吻了起來,這一回吻得難解難分,石堅撩開帳子,將冬奴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隨即就壓了上去。乍然知道了冬奴的情誼,叫他心裡頭有些意亂情迷,彷彿多等一刻就會要了他的性命,他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想一個人的身體都忍不住的顫抖,可是他又怕嚇壞了冬奴,只好溫柔而纏綿地吻他,含弄他的耳垂,舔弄他光滑而白皙的脖子。察覺男人的手要解他的衣襟,冬奴緊張地伸手去攔,卻被男人極富技巧的挑逗弄得渾身酥軟。外袍被解下來扔在床沿上,又被冬奴扭動著擠落在地上,單薄雪白的中衣露出來,石堅輕輕將衣襟拉開,冬奴的肩頭就露了出來,暴露在空氣裡頭,他覺得有些涼,便伸手抱住,睜開彷彿喝醉了一樣的眼睛,呆呆的叫道:“姐夫……”
可是男人只是溫柔的笑,手指輕輕摩挲著他的肩頭,輕聲問:“怕麼?”
冬奴老老實實地點點頭,他有些害怕,又有些羞恥,閉上眼睛說:“我聽說第一次很疼,會流血。”
男人微微一笑,手指順著他的脖頸一點一點滑下來,一直滑到他的胸口,隔著單薄的中衣輕輕按住他的乳尖,指腹輕輕摩挲著,帶給他一股一股的電流和酥麻,彷彿再也難以忍受一般,喘息著貼上他的臉頰輕輕磨蹭:“阿奴,我忍得好辛苦……”
他的身軀因為情慾的煎熬微微顫抖,肌肉僨起的肩頭因此顯得更寬廣厚實,冬奴有些害怕,睜著眼睛說:“我……我沒想過會到這一步,我……”
下一刻他就呻吟了出來,因為男人捏住了他的乳球,在捏弄的間隙挑開了他的衣襟,嘆息著貼到他的嘴唇上,一邊親吻一邊撫摸他:“你的身體很漂亮。”
冬奴別過臉去,喘息著問:“姐夫……你喜歡我,會不會是因為我長得好看……”他說著扭過頭來,直視著男人的眼睛:“你告訴我。”
男人直直的看著他,眸子裡有情慾的精光和心底的深情,只看了他一眼,就叫他讀到了他想知道的答案,忍不住閉上了眼睛。他抿著嘴角顫抖著說:“我……我……”他激動地說不出話來,只好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的心,他翻過身來趴在床上,中衣退到他的背上,露出了柔韌修長的背和脖頸,赤裸的曲線圓潤而誘人,他將衣裳脫了下來,趴在枕頭裡頭喘息道:“你……你不脫衣裳麼?”
男人將他撈起來,從背後抱著他,下巴靠在他的肩頭上,親吻著他的耳垂說:“你幫我脫……”
冬奴滿臉通紅,他不敢回頭,緊張地說:“你愛脫不脫,我才不管你。”
男人悶笑一聲,伸手捏住了他的乳尖,嘆息地說:“紛紛紅紅的,硬起來那麼漂亮,真想咬一口嚐嚐。”
“下流……”冬奴罵了一句,卻彷彿激怒了背後的那個人。男人託著他的下巴強迫他揚起了白皙的脖頸,然後從他的脖頸啃咬著順勢而下,最後滑落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