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手指還輕輕地摩挲著他的喉結。冬奴舒服的簡直要顫抖,他語帶哽咽,說:“你……想要就要,不要折磨我。”
男人低笑著將他壓倒在床上,將他的中衣徹底的脫了下來。冬奴全身光溜溜的抱成一團,覺得很羞恥。男人的手指順著他的腰線蜿蜒而下,滑過他的臀部,一直滑到他的腳趾上頭。冬奴難耐的抓緊了枕頭,察覺男人像個**一樣親上了他的腳趾頭,一股股的電流順著他的腿往上頭鑽,他舒服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腳趾頭也彎起來,他的姐夫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沒有了沉穩和溫柔,熱情地像一個沉淪的色魔。他想要翻過身來,卻被男人的大手扣住了腰,一條溼滑滾燙的舌頭順著他的大腿內側往上舔過,他激動得大腿肌肉不停的抖,下一刻就被男人抬著大腿搭到了肩上,他纖細修長的雙腿夾住了男人的脖子,男人的舌頭從他的臀縫掃過去,粗聲道:“姐夫最喜歡你這裡,在夢裡頭舔了無數次。”
冬奴不自覺地撅起了臀部,咬著手指不住的顫抖。他的菊穴那樣的敏感,被男人的唾液打溼,又被那條熱情靈活的舌頭故意吮出淫浪的水聲。他的眼淚在男人的手指嘗試著進入的時候落了下來。他彷彿恍然從美夢中驚醒,他在做什麼呢,他竟然在“勾引”自己的姐夫,他怎麼能夠這樣。他恍然伸手擋住男人的頭,扭過頭含著淚叫道:“姐夫……”
男人從他臀瓣裡抬起頭來,嘴唇溼漉漉的一片,閃著淫靡的光,那眼神那樣滾燙和兇惡,像一頭正在進食的猛獸一樣。冬奴覺得羞恥極了,他抽著氣扭動,說:“我……我不想跟你睡覺了……”
他往前爬去拾自己的衣裳,卻被男人突然扯著雙腿又給拉了回來。這一次男人好像突然失去了溫柔和耐心,竟然用牙齒去齧咬他的菊蕾,大手將他嬌嫩的臀瓣揉成血紅的一片。他姐夫已經著了火入了魔,想要停止彷彿就是要了他的命。到底是怎麼樣執著的一個人,才會那樣痴迷他那個部位,那舌頭在穴口像發了狂的擺動,添出菊穴的內壁還不肯罷休。冬奴受不了那樣的刺激咬著被子叫了出來,他的身體也著了火,面板浮上來一層酒醉的紅,他竟然喜歡這樣的熱情,並渴望男人一直這樣舔下去。他知道自己再也逃不掉了,只好捂住了自己的臉,在男人鬆開他去脫衣裳的時候,他也忘記了逃,等他再回過頭來的時候,只看到他姐夫古銅色高大的軀體,弓起腰身伏在自己身後,雙眸熠熠發亮,看上去就像一頭髮情的矯健雄獅,而那胯下黑叢裡的巨莖粗長成那個樣子,上頭青筋突起,黝黑的龜頭更是碩大的可怕,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性感的雄性魅力。
他剛去過小倌樓,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可是他還那樣小,那樣的粗長根本不是他能夠承受的程度,他的心為這樣雄渾的身體而興奮顫抖,僅存的一點理智卻叫他驚叫出來。他倏地縮成了一團,恐懼的全身發抖。外頭不知是誰突然放起了爆竹,噼裡啪啦震耳欲聾,男人覆上來趴在他的身後,粗啞而又溫柔的說道:“阿奴莫怕。”
冬奴捂著嘴搖頭飆淚,石堅看出了他的異常,柔聲問:“怎麼了?”
冬奴“嗚”一聲哭了出來,說:“姐夫,我不想死……”
石堅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笑著親了親他的臉頰說:“不用怕,你不會死的,姐夫再忍下去就要瘋掉了,你救救姐夫好不好?”男人說著拿潮溼碩大的龜頭去磨他的穴口:“你給我,我這輩子都把你捧在手心裡……我一輩子疼你愛你,絕不叫你受委屈……我把我的命都給你,好不好?”
冬奴身上的汗珠子順著被流到了臀線上,他的頭髮已經從頭巾裡散落出來,臉龐上不知道是淚還是汗水。他呆呆的看著男人發紅的眼睛,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這個人。他捂著嘴趴在了枕頭上,男人立即扶著自己的莖身壓了上來,一隻手翻過他的臉龐,親吻著他的臉頰,聲音語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