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十一中的學生經常與鬼打架麼?高山寒說:“不是說無論什麼妖魔鬼怪你們都敢打麼?”
誰說的啊!這不是害我嗎?張秋生說:“我沒事與妖魔鬼怪打什麼架啊?我最大的愛好就是泡杯茶,端個小板凳看街。”
那總不能見死不救吧?高山寒說:“我今晚要不去,那先生可能真要死。詐屍還能自己回靈床躺下,這可不是一般詐屍。”
你找李滿屯與孫不武啊,張秋生說:“他倆是正宗修真人,你不找他們找誰?我只是普通人,詐屍不詐屍的與我沒關係。”
不是說你們幹什麼事都在一起的麼?高山寒說:“修真界都說,你們是同生共死的兄弟,幹什麼都是同進同退患難與共。”
什麼狗屁修真界啊,哪來這些屁話?張秋生說:“那些妖魔鬼怪,我是沾邊都不沾。偶而碰在一起,也是他們打架我跟後面揀東西發財。”
我與李滿屯他們沒交情,高山寒說:“他們肯定不會同意。”這也是實話,李、孫二人根本就不將高山寒當修真人看,與他一起玩完全是看張秋生面子。
好吧,我來幫你說。張秋生到隔壁小店打電話:“哎,老孫,你中午有時間過來一下。不過你要請我吃飯。為什麼?郊區吧,發現一個大斗。年份吧,並不長,也就民國時期。也不是什麼名人,只是一個土地主。法寶吧,想都別想,他不是修真人。古董也別想,土地主而已,也不是文人雅士。可是吧,說不定有錢,金元寶啊銀元寶恐怕大大地有。哎,這事你可別告訴老李。這傢伙身上錢比我們多,太叫人不平衡了。”
經常受張秋生的騙,所以這小子說什麼話,李滿屯與孫不武都要認真仔細地推敲。今天孫不武想了一天,怎麼樣也想不出張秋生的話裡有什麼漏洞。
張秋生要是說發現什麼法寶,直接就當他放屁。天下哪有許多法寶讓他發現了?張秋生要是說發現什麼古董,也等於是放屁。他明知我對古董不感興趣,每次發財都是法寶歸我們古董歸他。張秋生要是說發現美女,就更是放屁。明明已經到手的美女都要搗亂,他會巴巴地告訴我哪兒有美女?
沒法寶,沒古董,也沒美女。這個,出乎意料之外,不符合張秋生一貫風格。僅僅是個土財主,僅僅是一些金元寶或銀元寶,比較切合實際。不說金元寶吧,銀元寶也很值錢的。
最重要的是,不告訴李滿屯。李滿屯比我們會過日子,錢是一樣的錢,他腰裡剩下的比我們多。這句話最符合實際,也最符合張秋生一貫風格,這小子就講究平均主義。
道理是想通了,張秋生的電話一點毛病沒有。孫不武還是不放心,這小子鬼明堂太多,叫人防不勝防。
孫不武還是找到李滿屯,將張秋生的電話如此這般的一說。最後,孫不武摸著腦袋說:“老張不讓我告訴你吔,你可得給我保密。”
擦,這叫什麼話?大家都是兄弟,怎麼輕一個薄一個?我身上比你們多幾個小錢是不假,可那是我摳牙齒縫勒褲腰帶省下來的,怎麼有財不帶我發,難道勤儉節約也錯了?
不過李滿屯也有點不放心:“老張不是騙我們吧?幾十年前的土財主,他的墓輪得上我們去挖?”
我想了一天吔,硬是沒想出老張的漏洞在哪兒。說不定這回是真的。你也別說幾十年前,幾千年前的墓到現在沒挖也有的是。不然就沒了什麼考古新發現。
這倒也是,那我們就走一趟?孫不武卻說:“什麼叫我們走一趟啊?就我一人去!張秋生明說了,不能告訴你。你一去,不就露餡了?”
這叫什麼話?你們發財,卻將我撇一邊,天下就沒這個道理!李滿屯堅決要去,露餡就露餡。再說了,露餡也是露孫不武的餡。這事我不知道便罷,知道了,這個財是一定要發上一發的!
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