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慌了,誰都怕被攝像機錄下相來,然後被jǐng察按圖索驥秋後算賬。都是被人喊來打群架的,他們可不想打完架麻煩上身。大家都退得遠遠的,並儘量躲在黑暗中。
jǐng車很快就來了。市局直接打電話到當地派出所,出jǐng是相當快的。
這些傢伙吹的唾沫四濺,口若懸河。孫不武見張秋生對他們的文韜武略一點不感冒,低著頭在看書。登時沒了興致,悄聲問道:“哎,老張,難道我們這次又做錯了?”
張秋生把書本合起來,用少有的嚴肅說:“那幾個男的,你們怎麼著都無所謂。可那三個女人招你惹你了?
放一個科長、處長、公務員給這些女人乾乾,她們會去幹哪種事?啊!她們做一次才得幾個錢?可是一罰就是幾千,可能還要被拘留!我們為了自己的一點利益,卻把三個無辜的人牽扯進來。這叫什麼明堂!”
見孫不武被他說楞住了,張秋生又緩和下語氣說:“對不起,我不該朝你發火。我就是苦孩子出身,最見不得小老百姓受欺。”
同學們見到的張秋生,從來都是嘻皮笑臉,正事也要邪說。現在突然見他發火,大家都楞住了。一群賤男們正在圍著王不立與程不害問女人脫光了是個什麼光景,現在都自覺閉上嘴。
孫不武覺得張秋生後來說的話,還不如直接罵人。孫不武還沒回過神來,張秋生又換了一副嘴臉,拍拍他肩膀說:“走,幫我一個忙。”孫不武傻呼呼地問:“幫什麼忙?”
張秋生沒回答孫不武的話,而是朝曹忠民說:“我有事要去辦,你把錯的那些題改過來。哦,已經改過來了?那就再抄十遍。”
曹忠民跺腳,大叫:“你這是搞體罰!”
張秋生點頭承認:“是的,我是在搞體罰。因為你體內油水太多。多到沒事盡打聽些不相干的東西。我把你體內的油水擠擠。”
曹忠民不服:“別人都打聽了,幹嘛只罰我一個?”
張秋生還是點頭承認:“只罰你一個是不公平。不過我只能罰你一個不是?我只有這麼大權力。我要是班長就全部罰。”
吳煙與一幫女生本來是在教室外。她們聽那些男生說的話不堪入耳,紛紛跑出教室躲避。現在見孫不武遭張秋生批了。女生們都大感痛快。這些男生就要罵,太不像話了。
同時許多女生都想,班長中是不是要增加一個男生?三個班長都是女生,有很多事不好管。不過,要是張秋生當班長,這傢伙會不會有事沒事就挑起禍端?
吳煙聽曹忠民在孤老拼絕戶立即走進教室,開始點名:“曹忠民、秦川、李長江、王長青、陳行健——”一共點了十幾個男生的名字,都是剛才向王不立與程不害瞎打聽的人。
吳煙點完名,說:“你們把寒假作業中做錯的題都改過來,並抄十遍。還有,王不立與程不害除了與其他人一樣,還要去樓下做三千個俯臥撐。孫不武做一萬個。”
看著那些男生都在罵張秋生,吳煙心裡暗笑。這種她行使權力張秋生背鍋的事挺好,希望以後這樣的事多多宜善。
張秋生感覺自己被吳煙給yīn了。可是真拿吳煙沒辦法,他也不怕別人罵。拉著孫不武就要走。孫不武賴著不走,連聲地問:“你還沒說幹嘛去呢。再說了,我還要去做俯臥撐。”
孫不武其實是怕張秋生又有什麼歪招要坑害他,能賴則賴,最明智的是離他遠點。再說,他真要去做俯臥撐。一萬,只坐那兒數數都要老半天。吳煙的命令他可不敢打折扣。
張秋生說:“我要去把那個法院的封條撕了。說老實話,我只是想蹭你車坐一下。”這個活孫不武愛幹,他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人。可是又對張秋生的極不信任,這小子莫不是將我騙出學校再坑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