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果張秋生自己都不知道,他對這個社會閒散包工頭能有什麼辦法?只不過這樣嚇唬他而已。
可是基建科長在一旁聽了心裡就不是個滋味。他是全程陪同,親眼目睹這棋是怎麼下的。老郝的棋平時不這樣臭啊,今天是怎麼啦?不過張秋生的棋也同樣臭。他不知道張秋生平時棋下的怎樣。這種詭異他只能歸結到他倆身上都癢癢,癢癢尤其是菊花癢,確實是影響心情。下棋是一門需要心靜的運動,心緒不寧輸棋也不足為怪。老郝輸在他菊花癢,而張秋生不。人家是棋差一著,他倆是癢差一著。
基建科長心裡暗想,算老子倒黴,今夜不睡也要監視他們施工。眼見著二十一中往好處走了,可不能在這裡候被除名,那就真的不划算。我怎麼就介紹這麼個胞衣來呢?天懸二rì、田地枯焦,這是個什麼面相,得找人好好問問。
張秋生請所有在場的同學磋了一頓。大家都是吃過飯的,雖然人多但也只花了二百元不到。三元錢給門房大爺買了瓶麒林特曲,給女生們買了二十來元的糖果。踩著上課的鈴聲,浩浩蕩蕩回了學校。
課間休息時,眾女生吃著糖果向男生們打聽棋賽情況。男生們含含糊糊的說張秋生贏了。李秀英抓住李滿屯問:“聽說張秋生的棋臭的厲害,怎麼他就贏了?”
男生們之所以回答的含糊,是因為四局棋確實沒什麼妙著供他們描述。再說吃了人家嘴軟,二百多元人家一下就花出去了,你總不能罵他臭吧?李滿屯遇上自家大小姐,只能如實相告:“張秋生的棋確實臭,可郝老闆的棋也臭,兩個臭對臭,張秋生略勝一籌。”
同樣的問題,吳煙在抓著孫不武問;林玲在抓著王長青問。都是差不多的回答,誰也沒問出個明堂。第二節課間休息,幾個女生抓住李滿屯、孫不武、王長青,來個三堂會審。她們還就不信張秋生不搗鬼,非得問明白不可。她們詳細詢問比賽期間有沒有蹊蹺、古怪的事情發生?
幾個男生回答的是,要說蹊蹺、古怪的事,也只能說郝老闆身上癢癢。可是張秋生身上也癢啊。這可能是草地上有蟲子而已。只是郝老闆癢的部位比較敏感難耐格外難以忍受。
李秀英就認為必定是張秋生做了手腳。刺激穴位讓人身上癢的手段,不僅孫家有他們李家也有。不要說修真門派任何一個古典武術門派都有這種手段,只是需要修為達到一定程度的人才能使用罷了。
那麼,張秋生的修為達到了嗎?答案是肯定的。今天早讀前李滿屯就吃了他苦頭呢。但是其它現象就難以解釋了:比如郝老闆的手總是無意中碰到不該碰的棋子。再比如明明要吃張秋生子了,可無巧不巧郝老闆的手一鬆,棋子落到不該落的位置。
這就無法解釋了。不說古典武術各門派沒這手段,即使是修真門派也沒這手段。除了修為已達通神之境大乘期高人,他們可以輕鬆控制人的神識,透過控制郝老闆的神識讓他輸棋。你說這麼個高人,有這麼樣的大能耐,他會做這麼無聊的事嗎?
再說了,張秋生是高人嗎?不說李秀英,連吳煙都嗤之以鼻,切,他要是高人,那我明天就飛昇。
要說控制人的神識,還有一種流派,那就是修煉邪術的。那也只能控制人的魂魄,而不是神識,這是有根本區別的。何況動用邪術不是那麼容易的,吳煙李秀英非常清楚,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