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燕舞見勢,低聲道:“你我心意相通,做了便是做了,沒什麼見不得人的。”朝陽一陣彆扭,別開了臉。
沈燕舞瞧著對方,心念自己太過急躁了些,今日見了那樣的情形,急中情切,難免心動,只不過朝陽雖然和自己心意相通,卻也難免沒有準備,如今又似乎身體虛弱,自己想來是不該勉強與他。
於是,沈燕舞笑道:“我聽說,哪裡疼得話,親一下就不疼了。”他說著,低下頭便要往朝陽腰間親去。
朝陽見了,慌忙攔住對方,說道:“別,都是藥酒。”沈燕舞笑道:“既然如此,不如我親別的地方吧。親一下,你就不疼了。”他說著,欠起身子,貼著朝陽的□的上身,在對方嘴上印上一吻。看到對方紅了的臉頰,他輕輕一笑,從對方身上離開,拉過一旁的被子,替他蓋好,說道:“你好好休息休息吧,等睡醒了,傷就不那麼疼了。”
朝陽看著沈燕舞,心底略微失望,卻不好在說些什麼。沈燕舞看出對方心念,摸著對方的頭髮,說道:“你今兒個也累了,那事兒以後有的是時間,再說吧。”看著朝陽露出尷尬的神情,沈燕舞得意的笑開。
過了片刻,朝陽雖覺睏意,但卻不願睡去,他想起沈燕舞適才的話,便問道:“你剛剛所謂何意?”沈燕舞笑問道:“你說的是哪句?”他意有所指,勾了勾眉毛,笑得有些猥瑣。朝陽一愣,隨即面無表情道:“你說這一切可能是長老們在背後所為。”
沈燕舞自覺沒趣,收回了手,道:“就算不是他們策劃,這當中也必定有他們的干係,而且干係非常。”朝陽皺眉道:“你如何這樣想法?”
沈燕舞於是便將自己出得槐府之後所有見聞告知朝陽。朝陽聽聞,思索片刻,便道:“那任芳即使長老的女兒,自然這當中少不得長老的干係了。”沈燕舞點頭道:“況且,他們知道我的名字,自槐古齡那裡,我也聽得,他們早已知道我們的到來。如此一來,很難不懷疑這一切都是他們的安排。”
朝陽聽了,道:“那該如何是好?”沈燕舞安撫的按住他欲起的身子,道:“你不用著急,恐怕他們尚有求於我,如果但真如此,我若是不幫他們,恐怕你我也走不得。但不如再多觀察兩日,至少槐古齡不會陷害咱兩人。那個龍泗亭也不過是個孩子而已,不足為懼。”
朝陽還要說話,忽然聽到外面一陣嘈雜。
沈燕舞一愣,同朝陽對望了一眼,沈燕舞說道:“是槐古齡回來了……”朝陽眉頭微動,推著沈燕舞,道:“你不去看看?”
沈燕舞聽了,卻是眉頭緊緊皺起,搖頭道:“不去。”他因為知道龍泗亭對槐古齡而言,便如同沈燕聲對自己一般,自己今日狹持了龍泗亭,槐古齡早已心有不滿,恐怕如今正是氣頭上,自己如果去了,豈不是招不得好?可是想到那人被打的悽慘模樣,心中又有不忍。
他見朝陽沒有說話,便問道:“你不催我?”朝陽搖頭道:“你若是不想去,便別去。”沈燕舞咬了咬牙,低聲道:“其實,他幫了你我甚多,如今傷成這樣,也是源於你我二人。”抿起了嘴,雖然心中明瞭,沈燕舞卻仍舊有些忐忑,想著若真是去了,免不了對方冷嘲熱諷。
朝陽看了眼沈燕舞,抿起了嘴巴,心中一動,閉上了眼睛,說道:“我累了。”沈燕舞一愣,急忙道:“那你睡吧。”他想了想,又道:“我就在這裡陪著你,你放心睡吧。”朝陽聽了,又睜開了眼睛,道:“你在,我睡不著。”
沈燕舞一愣,問道:“為何?”朝陽卻不在說話,背過身子閉上了眼睛。
沈燕舞看著對方明顯的驅趕意味,委屈的撇撇嘴,無奈站起身道:“那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了。”聽到朝陽悶悶的“嗯”了一聲,沈燕舞低下身,在他耳旁落下一吻,便走了出去。
沈燕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