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同時想一下怎麼辦。”
楚毅最後開啟門深深地看了一眼孩子,長嘆了聲說:“我週一再去接孩子,也希望你能理解我一下,給我一個做爸爸的機會。”
我沒說話,看著他走出家門,然後全身鬆懈下來。孩子們哭得有點累了,抱著枕頭睡了過去。
“你和他說了什麼?”我拿出一張紙寫下來。
“沒什麼,能讓他暫時不強迫你和孩子的東西。”他說著用嘴唇輕觸一下我的額角說,“你不用管,楚毅回去要好好想想了,我希望最後我做的一切,能夠讓他主動放棄撫養權。”
無論我再怎麼問,何連成也不肯詳細說,只是說等著抗訴結果出來的那一天才告訴我所有的事。
我不管心情怎麼樣,也不想影響孩子的正常生活,週一早上送他們去了幼兒園,臨別時兩個小傢伙抱著腿哭著說:“媽媽下週還要第一個來接我們。”
我笑著點了點頭,看著老師把他們領進去。
走出幼兒園大門時,我全身脫力,腿一軟就倒了下去,何連成眼疾手快地扶住我說:“剛才律師打電話過來,抗訴申請已經交了,等待檢察院通知。這一次證據確鑿,你放心。”
我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放心,卻是順從地跟著他去看了心理醫生。
心理醫生看了看賴在一旁不肯出去的何連成說:“您先出去,我需要單獨和林小姐聊。”何連成無奈地轉身出去。
醫生抽出一疊白紙一支削好的鉛筆放在我面前,溫和地笑笑說:“林小姐,你放心,我們的所有對話都是保密的,只有我們兩人知道。為了你儘快恢復,還是請您照實幫我回答問題好嗎?”
我點了點頭,我想盡快能發出聲音,不為別人為孩子。
醫生剛開始問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慢慢把話題轉移到我身上,然後在得到我的回答以後,說:“我給您倒杯水。”
我坐在椅子上,側目看小桌子上放著的一個小玻璃魚缸,裡面有一條鮮豔的金魚,正在歡快地游來游去。
等到醫生回來以後,又是一番我覺得毫無意義的交談,他最後合上本子看著我說:“您要多注意休息,這個病症我遇到過兩例,都是沒有任何病理病變的,說出你最恐懼的東西,然後面對它,您就能慢慢恢復了。”
我在紙上寫:“我最恐懼的是失去孩子,現在我已經說出來了,也敢於面對這件事,正在積極地想辦法。為什麼我還不好起來?”
他低頭看了這一行字,抬頭溫和地說:“您被您的潛意識矇蔽了,以為自己最害怕的是失去孩子這件事,其實在你心裡最深處,你恐懼的不是這個。”
我聽不懂了,搖了搖頭。
他笑著說:“您不必著急,這種恐懼,我無法幫您說出來。透過治療,我想您會慢慢發現您究竟在害怕什麼。”
他把何連成叫進來,何連成擔地心問我:“怎麼樣?”
我搖了搖頭,示意沒有任何進展,他把我推到一旁的休息室,說:“我和醫生談談,你等我一會兒。”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何連成才從醫生的辦公室走出來,一臉的不解和無奈對我說:“彆著急,慢慢找。”
我苦笑一下,我的人生已經到了最低谷,接下去再壞又能壞到哪裡去?這幾天我反而淡定起來,等著自己人生的反轉。
我有耐心慢慢找到病因,恢復聲音,卻沒有耐心等著不知何時才能出來的抗訴結果。
092我願意賭(為大貓貓打賞鑽石加更)
我的電話沉寂了幾天,在回去的路上響了起來,是何蕭打過來的。何連成看我盯著螢幕,問:“誰的?我幫你接?”
我搖搖頭結束通話了電話,隨後給何蕭發了一條簡訊:“這幾天嗓子出了點小問題,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