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訊說吧。”
大約過了三分鐘以後,叮咚進來了一條簡訊,何蕭寫道:“你的獎金支出來了,我用我的名字給你辦了一張卡,密碼是你手機號的後六位,哪天有時間過來取一下卡,順便吃頓飯。”
這是我近段時間以來,最大的一件喜事,看罷不由嘴角上揚,何連成微微側目看了我一眼問:“誰的簡訊,這麼開心?”
我在簡訊上迅速打出一行字:何蕭兌現專案獎金承諾,我要抽時間過去一趟。
“本來就是你應得的,弄得跟他給你的一樣,你還要領他一個人情,小人。”何連成說了一句,停了一下又說,“我和你一起去,免得你不會說話被他欺負了。”
“不用,我自己應付得了這點事兒。”我打出一行簡訊給他看,他看了以後苦笑一聲說:“我自己的錢要給你,卻要透過他的手,想想都不甘心。”
我沒有再說什麼,何連成幾天前就知道我從翰華離職的過程,然後對我說:“放心,何氏旗下每年盈利最好的公司不是這一家,翰華不過是起步比較快的而已。”
我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也覺得這件事和我關係不大,就沒追問下去。直到很久以後,我才知道何連成運為了幫我,為了做成那件大事,竟然是從這個時候就開始準備了。
路過西單路口時,他忽然向我笑了笑說:“記得沈秋私房菜嗎?這一個多月以來,吃的都不叫飯,咱們去沈秋好不好?”
我想想也沒有其它的事,醫生又叮囑要注意情緒放鬆,不要給自己壓力,就隨意地點了點頭。
還是老位置,他點了幾樣常吃的菜以後,給我倒了一杯水,然後非常鄭重地說:“孩子的事多則六十天,少則一個月就會出結果,現在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勝訴。你想好下一步做什麼了嗎?我給你找一家公司去?還是你有其它想法?”
這幾天,我忽然覺得何連成變了,他變得懂得徵求我的意見,而不是像以前那樣霸道地直接替我做決定。
他問的事也是我冷靜下來以後,一直在想的。我心裡有一個初步的想法,但是還未成型,正在想著要不要告訴何連成,他對商業的敏感度比我好。
他把自己的包開啟,從裡面拿出一疊資料遞給我說:“看到你這幾天一直在看和這方面相關的資料,從法務部找了一套給你看看。”
我好奇地接過來,一看都是關於公司設立的資料,驚奇地揚頭看著他。
他湊上前瞪著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我說:“我要是連你在想什麼都不知道,有什麼資格愛你?”
我被他說得低下了頭,自從他回來以後,我所想的就是不再與他有牽扯。可是他用自己的固執,天天像粘皮糖一樣粘著我,關注著我的一舉一動,我想不到的他替我想著……我還不知道的時候,他已經準備好了抗訴申請書……
他越是陪著小心對我,我心裡越是不安,我不想欠他太多,可是又拒絕不了這樣的溫情。
“我一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現在想的是要不要與我繼續下去。”他似乎能讀懂我的心思,看著我不敢直視他以後,馬上拉住我的手認真地說,“趁著現在,老爺子還沒有找到我在公司裡的錯誤,多少手裡還有些許可權,幫你先撐起一片天再說。”
“你不準備在翰華了?”我開啟手機寫了一條簡訊給他。
“不是,為了你,我以後也會在公司好好做下去。只是那天老爺子發飈了,說如果我繼續和你在一起,就把我從董事會除名。”何連成一笑,“董事會又不是他一個人的,想踢我走也要慢慢運作,找到錯處才行得通。他又是我親爹,顧忌我的面子又不想找涉及能力方面的錯誤讓我背黑鍋。所以,短時間我還能在公司混一段時間。”
“你怎麼和他說的?”我一直以來就沒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