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絕對不會善了的。
她和劉天的訂婚宴,因為我的原因搞砸了。後來沒多久,又被爆出包養小嫩模吸毒非法飈車等醜聞,不可謂不可熱鬧。
或許這一筆帳,以她的性格都會一筆不漏地算到我頭上。
我現在不想與她正面衝突,一是因為我肚子裡懷著孩子,怕有閃失;二是畢竟開始正式做生意,與她鬧將起來兩人一齊丟臉,沒什麼意思。
我看她並沒有往這邊看,心裡鬆了一口氣準備找個機會離開。
誰知道好死不死,我才走到大廳門口時,孫博連迎面走過來,他胳膊上挎著一個女人,是上一次跑到我們公司鬧事的那個。
“哎呀,好巧!”孫博連也好巧是個大嗓門,一聲就把大廳裡的注意吸引了過來。
他先是笑著與我寒暄:“林經理,你來得還真早,沒趕上堵車吧。”
我想走也來不及了,真恨不得拿什麼東西堵住孫博連的那張嘴。他老婆更是熱情,上前握住我的手說:“林經理,真是不好意思,上一次是一場誤會。我們家老孫說我好幾次,讓我去上門給你道歉。我到底覺得沒臉兒去,今天既然碰上了,一定要好好給你賠個罪。”
我聽著這對夫婦一唱一合,第一次覺得講禮貌的人讓人覺得可厭。
“沒事,既然是誤會一場,就沒什麼值得說的了。”我說著想繞過他們離開這裡。
這時又從門外走進來三個人,為首的是何連成的初戀薛銘,跟著她最近的是她的未婚夫喬偉,稍遠一點的是穿著白色西服,雙手插到口袋裡,氣質風流的薛向銘。
這回絕對是走不脫了!我在心裡哀嚎了一聲。
“樂怡,你在這兒呀?!”薛向銘幾步邁了過來,伸過手來。
我皮笑肉不笑地與他輕握了一下說:“薛總,您好。”
這麼一耽誤,身後就傳來了腳步聲,不用回頭我也知道是誰走了過來。
“林樂怡?”賈語含摸著自己的下巴,滿臉含笑,一字一頓地問了一句。
我不知道怎麼打招呼了,也端出半笑不笑的表情,與她對視。
在場的人都看出氣氛不對來,她的訂婚取消的事被鬧得沸沸洋洋,雖然有些人不知道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總有風聲傳出來。
“聽說你現在改行做生意了?”賈語含還在笑,眼神卻像刀子一樣在我身上刮來刮去。
“賈小姐訊息真靈通。”我笑著說,語氣也頗為諷刺。對於這樣的女人,我連虛與委蛇也不願意。可能真的是像何連成說的那樣,我修煉不夠,所以才會沉不住氣。
“諸位都進去吧,站在這兒多累。”一直沒出聲的主人郭明明打了個圓場。
這時客人們已經陸續到了,我們這麼一群人站在門口擋著路,確實不太好看。
薛向銘越過幾個人走到我身邊,一邊走一邊用眼睛的餘光打量著我說:“幾個月沒見,你怎麼肚子大起來了?”
自從那天在酒吧裡我擺了他一道以後,我們兩個確實沒有再見過面。本來以為他還會一見面就故意挑釁,沒想到竟然能正常和我說幾句話,這讓我覺得很驚訝。
“你真願意被何連成包養起來當二奶?”他又低聲問。
我覺得耳邊聒噪極了,平時沒覺得薛向銘的話有這麼多。我沒理他,沉住氣繼續往裡面走,卻也不敢離他太遠。
薛向銘雖然好色又不靠譜兒,與我每次見面都是為了把我弄上床,但是好歹比那個一出手就要傷人的賈語含強太多了。他要的只是色,而賈語含要的卻是命。
隔著人群,我看到賈語含遞過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頓時又出一身的冷汗。要是提前知道她會來,這裡擺著一千萬的現金我也不過來。
薛向銘還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