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感覺,這回答就像商量好一樣,反而沒了可信度。”
“白露身體怎麼樣?”我問。
白霜嘆了一口氣,往身後的椅背上一靠,放鬆了身體說:“脫離危險了,否則我哪有機會和閒心和你們談。”
我與何連成齊齊鬆了一口氣,萬幸!
白霜看起來有些憔悴,她喝了幾口咖啡,勉強打起精神,看著何連成說:“對於你說的話,我原本應該毫無疑問的,但是這一次沒那麼簡單了。我妹妹要是有一點閃失,我爸不會顧忌與你們有幾年舊事,也不會顧忌我與你曾有婚約,甚至我們曾經有過的婚約也會像刀子一樣刺激著他。”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看著白霜問。
此時我插話不合適,但是卻又不得不問,在外人面前我與何連成是一體的,他倒黴了我也沒好處。何況,現在牽扯到的是何家,而不是一個人那麼簡單。
“說來話長。”白霜似乎在真的放鬆了下來。
何連成看她臉色蒼白,招手叫來服務員,點了幾樣小茶點,推以她跟前說:“先吃點東西,事情不管怎麼樣了,只要說清楚就沒事,你別想太多。你妹妹的身體現在是最重要的,孩子是不是……”何連成沒繼續問下去。
白霜搖了搖頭:“孩子要是沒事,我妹妹也不會跳樓。”
我們都一臉驚訝,這件事一點訊息也沒聽說過。
白霜確實沒心思吃東西,又喝了一杯咖啡才打起精神說:“我爸現在正在震怒,我怕一時衝動做下什麼決定,正中了某些人的道,所以搶了個空子來找你們談談。”
我們都認真地聽著她說話,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繼續說:“婚禮那天,我們挺丟人的,被新郎的舊情人上門砸場子,雖說事後封住了所有的訊息,但面子已經丟盡了。”
白家的手段也是在這場婚禮上我才看出來的,鬧出那麼大的事,我們聽到的竟然只是支言片語了,沒人打聽到事情的真相。於淼在那天以後,就像從人間消失一樣。
我們對視一眼,都沒敢追問。
畢竟這是人家裡的,追問太緊也不太好,顯得自己多麼八卦一樣。所以,在何蕭的婚禮以後,我們心裡雖然有著好奇,卻都極力忍著。
白霜心情很不好:“那天的婚禮,沒有一個人是勝利者。”
我不知道說什麼,確實如此,出了這樣的事,沒有什麼人是真的贏了。
“婚禮以後,家裡變故又大,白露從小到大,就沒看過那麼多的臉色,沒聽過那麼多的流言。外面的流言止住了,內裡的流言和打擊卻是止不住的,她天天吃不好睡不好,孩子自然流產了。”
不得不說,白家對白露的保護很全面,這樣的事半點訊息都沒傳出來。
“她身體不太好,這一段時間一直在調養,誰能想到今天一早竟然會做那件事。”白霜說得臉色發白,心有餘悸的樣子。
“只要人沒事就行。”何連成安慰道。
“只是沒有生命危險了,或許下半身從此以後就無知覺了。”白霜說,“這也是我爸暴怒的原因,你們跟我說實話,於淼的事,是不是你們策劃的?”
何連成認真看著她說:“明人不說暗話了,在一個月前,我們找過於淼,她說與何蕭是錢貨兩訖的交易,談不到感情,拒絕了去戳穿這一切。後來,就再也沒聯絡。”
說到這兒他想了一下:“說這麼絕對也有不對,就在婚禮的當天,她的一個閨蜜來找我們,說於淼想和我們見面。我們拒絕了。”
白霜鬆了一口氣:“謝謝,這些是真是假,我們都會查清楚。只是不想某些別有用心的人坐收漁翁之利。”
“你能這麼冷靜,我挺佩服的。”何連成由衷稱讚。
白霜擺了擺手,不想多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