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很賤的人。”
“我能感覺出來虞勉然和蕭惠之間應該有誤會,但我不想管。”
她沒有哭,只是眼眶很酸澀,於是她慢慢閉上了眼睛。
“秋秋,我希望你能永遠遵循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意願,無需因為任何事情委屈自己,老婆,我永遠是你的後盾,永遠支援你每一個決定。”男人聲音低沉,虔誠的一字一句像是承諾。
逢秋在黑暗中彎了彎眸,把自己細軟的小手塞進男人寬闊的大手中。
男人低笑,聲音清冽,溫熱的掌心包裹住她的手,嚴嚴實實的,給人很大的安全感。
“徐清,你這兩天到底去幹什麼了啊?”女孩忽然問。
徐清斂眉,摟著她輕聲說:“蕭惠查出來先前撞死李暮妻子的叛徒,那人逃到了加拿大。”
他的話很簡單,但逢秋明白,真實情況遠比這三言兩語複雜的多。
她不再問,指腹輕輕撫摸男人手臂上的紗布,很快便有了睏意。
徐清摟住她,他在黑暗中看向天花板,深眸中情緒複雜。
半睡半醒間,逢秋依偎著男人堅實溫暖的懷抱,含含糊糊地說:“徐清,也許,也許爸爸沒有拋棄我。”
說完這句話,她就進入夢鄉。
徐清斂眉,低頭吻了吻她的前額,聲音低沉溫柔,“秋秋,他沒有拋棄你。”
??
第二天清晨,逢秋醒來後睜開眼睛,就看到身穿黑色純手工定製西裝的男人站在床邊,懷裡抱著用被子包住的小孩子。
“她醒了麼?” 逢秋彎眸問。
徐清抱著孩子坐到床邊,一隻手把女孩扶起來,豎起枕頭,讓她往後靠著。
“半個小時前。”徐清回答,把孩子抱到兩人中間,讓她可以看到響響粉粉嫩嫩的小臉蛋兒。
逢秋輕輕握了握響響的小手,彎眸聲音溫柔,“早安,小寶貝。”
響響看看媽媽,又看看爸爸,最後把目光落在逢秋臉上,很明顯是想讓媽媽抱。
“應該是餓了。”逢秋笑了笑,把孩子抱進自己懷裡,掀起衣服喂她吃奶。
徐清皺了皺眉,“秋秋,會不會痛?”
逢秋起初沒明白他在說什麼,反應過來後,臉頰立刻泛紅,急忙解釋,“她連牙都沒有,我不會痛,而且,響響不是隻吃母乳,她還喝奶粉。”
話落,徐清還沒來得及說話,病房門口就響起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