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都把孩子哄睡了,逢秋還沒收拾明白。
男人抱著孩子走到嬰兒床邊,俯身小心翼翼把孩子放在嬰兒床上,蓋好小被子。
“我幫你收拾,你先去洗澡。”徐清摸了摸逢秋的頭髮,俯身手臂穿過她的後背和腿彎,把她打橫抱起來。
逢秋抿了抿唇,靠在男人寬闊堅實的懷抱裡,聲音柔軟溫順,“那辛苦你了哦。”
徐清彎唇低笑,“要不要我幫你洗澡?”
“不用!”逢秋紅著臉瞪他一眼。
“只是洗澡,不做其它的。”男人聲音低沉清冽,眉眼含笑。
逢秋掐他肩膀,墨染的瞳孔清亮乾淨,目光兇巴巴的,“都說了不用!”
眼看著女孩就要炸毛,徐清斂眉嘆了口氣,聲音遺憾,“好吧,自己洗的時候小心一點,……要不我只幫你洗頭髮?”
他還是有些不放心,逢秋的傷口還沒好。
逢秋不想理他,站在浴室門口砰一聲關上了門,關門聲聽起來都兇巴巴的。
徐清無奈笑了下,轉身回到床邊替她收拾今天收到的禮物。
半個小時後,逢秋裹著浴巾從浴室裡走出來,頭髮已經吹乾,烏黑的髮絲蓬鬆地垂在身後。
逢秋走到嬰兒床邊垂眸看了看睡著的孩子後,才上床睡覺。
等她躺下後,徐清俯身為她掖好被子,低頭吻了吻她飽滿柔軟的臉頰,深眸看著她的眼睛,“我去洗澡,困了先睡,不用等我。”
“嗯。”逢秋確實困了,躺下沒五分鐘就睡著了。
……
半個月後,逢秋和徐清一起離開澳洲回中國。
響響已經快二十天了,比剛出生的時候好看了許多,面板白白的,瞳孔黑黑的,小嘴巴粉粉的,爸爸媽媽的優點基本都給她了。
回到南城後,一家三口就搬進了保寧坊。
祖宅是典型的嶺南建築,幾次翻修融入了一些蘇州園林風格,亭臺水榭、石板小路、假山樹木、曲折連廊、鬧中取靜,是個休養生息的好地方。
一家三口剛從澳洲回來後,要不是有徐清擋著,恐怕來看望逢秋的人能把保寧坊的門檻踏破。
十一月,南城迎來冷空氣,清晨的風中裹著冷冽的氣息,逢秋和徐清的臥室在一樓,陽臺外是一個小庭院,院子裡有一棵枇杷樹,樹蔭下放著桌椅,有時候徐清會抱著響響在樹下坐一會兒。
早上六點半,天剛亮,逢秋翻了個身,慢慢掀開眼皮。
男人從身後抱住她,在被子下尋到她柔軟的小手握住輕輕捏了捏,聲音低沉清冽,“醒了麼?”
“嗯。”逢秋聲音柔軟,從他掌心中抽出手,抬起雙臂搭在男人脖子上,仰起頭輕輕吻了吻他的薄唇。
女孩聲音柔軟,“做了一個和你的春夢,徐清,你真是壞!”
徐清低頭輕笑,雙手摟住她的後背,慢慢吻著她的唇,聲音低沉,“夢裡我對你做什麼了?”
“點火不滅。”逢秋癟癟嘴,潔白的貝齒用力咬了咬他的唇,“討厭。”
男人骨節分明的修長大手揉了揉她挺翹的小臀,把她摟進懷裡,雙唇相貼間氣息灼熱曖昧,“老婆,現在幫你滅火好不好?”
“嗯。”逢秋抿唇,委屈地點了下頭,下一秒就被男人抱起來下床。
滅火的方式有很多種,徐清讓她選,逢秋選了最溫柔的一種。
一個小時後,徐清和逢秋洗漱好離開臥室。
女孩穿著一條銀白色的薄紗吊帶裙,頭髮濃長烏黑,用一根絲帶紮在身後。
沒有頭髮的遮擋,女孩白皙脖頸上的幾枚紅痕清晰可見。
“太太,脖子怎麼了?昨晚有蚊子麼?”保姆擔心地問,主要是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