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全是東西,奴還順便買了不少,東西太多,幸虧隔壁李郎君幫忙。”
那個混吃混喝的棒槌竟然做好事不留名?楊玄納悶,“建明既然幫了忙,為何不留在家中吃飯?這不是他的為人。”
怡娘捂嘴笑,“我買了個好大的石缽用來舂東西,他說幫忙扛回來,我還提醒他太重,誰知他卻說小事。”
楊玄去了隔壁。
“哎喲!清點!”
李晗趴在床上,御用神醫陳花鼓正在給他捏按腰部。
“閃著了?”楊玄進來問道。
“哎!沒事。”李晗嘴硬,“地上有個小坑,我沒注意,就撇了一下,明日就好。”
陳花鼓說道:“沒個十天半月的,李郎君的腰不好發力。”
李晗羞刀難入鞘,“那你可有法子?”
陳花鼓說道:“是藥三分毒,這等腰傷最好的法子便是靜養。”
這話有些意思,可李晗一想到要趴十日,不禁想吐血。
“針灸也行。”陳花鼓遺憾的道:“不過老夫卻不會。”
針灸需要傳承,而太平神醫顯然有些百搭,號稱什麼病都能治,但什麼病都沒多少研究。
這便是傳承無序。
衛王不耐煩的道:“本王用內息為你疏通一番,定然能好。”
李晗意動了。
“想癱瘓就試試。”楊玄覺得這兩個棒槌在一起,遲早會弄出事兒來。
“什麼意思?”衛王微怒。
楊玄說道:“腰部特別是靠近脊柱的地方不可輕動。”
“為何”
“和你說不清楚。”
楊玄覺得短時間內沒辦法和他們解釋清楚神經系統是個什麼東西。只是一個神經系統控制人體就能讓這兩個棒槌把他當做是神經病,隨即讓陳花鼓出手,或是請人來跳大神。
“怡娘會針灸。”
楊玄令人去請了怡娘來。
不算長的銀針閃爍著寒芒。
李晗哆嗦著,“要不……我還是等十日吧。”
怡娘淡淡的道:“奴出手從不空手而歸。”
嗖!
嗖!
嗖!
李晗的脊柱邊上轉瞬就插了好幾根銀針。
楊玄和衛王覺得脊背發寒,二人相對一視,就說出去吹吹風。
“先前本王聽到有人說懷恩定然不會善罷甘休,那些商人弄不好會倒黴。”衛王下意思的反手揉揉後腰。
“一個玉景就有五百餘號稱不弱於懷恩護衛的鐵騎,你想想基波部有多少豪商?加上那些期冀與陳州貿易的商人聯手起來,懷恩不敢動!”楊玄很是自信。
衛王不置可否的道:“長安的商人就算是敢聯手,帝王也能翻手就滅了他們,你太高看基波部的那些商人了。”
楊玄默然。
衛王怕他輕視,“這不只是本王的看法,陳州不少人都是這般說的。”
那是因為你們不瞭解資本的力量。
“我說的從不只是商人。”
“那是什麼?”
“資本!”
“資本……什麼意思?”
“我說你估摸著也聽不懂。”
“你想說本王蠢?”
“每個權貴都是資本,譬如說梁王。”
“可梁王府先是宗室才是商人,所以算不得商人。”
“我說的是資本,資本比商人還恐怖。”
“呵呵!”
“呵呵!”
楊玄雙手抱臂,神色平靜。
在天下人的眼中,商人便是資本。
可什麼叫做資本?
耕地、商品、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