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唯一的證明。
馮思真看著照片,嘴角微微含著笑意。似乎喚起了些許對過往的眷戀。她看得認真,申庭打斷她的思緒,“怎麼把這些放在這裡,不怕風吹日曬弄壞了嗎?”
馮思真收起照片放回盒子,“有些事情不提也罷。”
申庭立刻猜想她指的是什麼,她說:“不如我幫你收著吧。”
馮思真詫異的看著她,她又說了一遍:“如果您不介意,相信我的話,我可以先幫您收著。”
馮思真出奇的意外,竟然會有人願意接收陌生人的遺物。“這。。。我當然沒問題,你沒關係的話。。。”
“沒關係的。我沒關係。”似乎怕對方收回決定,申庭迫切的表達自己的意願。
馮思真放心的把盒子交給她,微微的微微的有點不捨。
對著墓碑三鞠躬,然後收拾好了離開。
她們一起搭公車回去的時候,又聊了一些關於左初明小時候的事情。末了,臨到站前,申庭想著要替左初明關心一下她,“阿姨,有些話我說著不合適,但你別怪我多嘴。”
馮思真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聽她說話,期待著她要說的內容。
申庭吞吞吐吐說:“您和叔叔在一起。。。要是。。。不幸福的話,您為什麼。。。要忍呢,我見過知玉身上的傷。。。。。。。。”
“其實。。。”馮思真打斷申庭的話,“其實,知玉爸爸並不是你想的那樣,他從來沒有要打知玉,。。。。。。很多事情很難解釋,我現在也說不清楚。”
然後申庭就沒再說什麼了,因為不知道要說什麼。
。。。。。。
最後,她想。
說不清楚就不說吧。
其實我又管得了別人什麼呢,我又不是主宰者。
馮思真到站先下了車。
之後申庭也下了車,行在途中研究起左初明的照片,對他那身初見時的造型評頭論足,嗤之以鼻。進家門剛好撞見申國富從樓上的臥房下來,照片不小心被撞落地上,她正想彎腰去撿,手長的申國富搶先了一步。
“走路也不看路的,這麼專心看什麼呢?不是說去學習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申庭伸手要拿回照片,申國富移開她的手,眉頭緊鎖,照片中的人似曾相似。片刻思索,不時還咬咬下唇,好像這樣能幫助回憶似的。
“我怎麼就想不起來呢,這個人哪兒見過?”
申國富迅速搜尋記憶,接著只見他拍了下腦袋,“想起來了,可是,你怎麼有這照片。”
“老爸你認識?”申庭表示詫異。
“也不很認識,你還沒回答我這照片哪來的呢。”
“知玉,知玉父母的啊,知玉的電腦壞了嘛,說這麼舊的照片要存起來不容易,讓我幫忙掃描。”她隨口一說,顯然已經成了一部人肉謊話發言機了。可總不能說替別人家收藏遺照遺物這麼不知所謂吧。
乘著申國富恍惚間,申庭抽走他手上的照片,噔噔噔的上樓去了。
晚飯的時候,申國富在飯桌上又想到那張照片,問申庭,照片上的人跟知玉家是什麼關係。申庭隱藏著酸溜溜語氣的說,那個人啊,據說是知玉媽媽的初戀情人啊。
申國富說,原來如此,真可惜啊。
確實可惜。申庭附和道。
“怎麼了?”林潔參與話題,申聿安靜的吃著自己的飯聽著他們討論別人的故事。
“他要是還在的話,應該就是知玉的爸爸,知玉也就不必那麼難過了吧。”申國富估計沒少聽申庭說知玉的事,連他都知道知玉家的情況。
申庭趴著飯沒開口,因為她的心裡挺矛盾。
“什麼?死了?怎麼就死了?”林潔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