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
稍稍猶豫了一下,秦娘子直接跪在了地上。
“起來吧,在邊上安穩的坐著。讓長輩給我下跪,我受不起。”陳文軒淡淡的說道。
他雖然這麼說了,秦娘子卻是說啥不肯站起來。
這就把夏承平和江三豹都給看得蒙圈了,這究竟是啥情況啊?
“哎……,說說吧,你跟香香到底是什麼關係,我只問這一次。”陳文軒嘆了口氣。
從自己試探的結果來看,自己的猜測不差。這個秦娘子啊,確實是在推波助瀾。
“還請少爺責罰,香香……、香香是老身的女兒。”秦娘子一個頭磕在了地上。
本來還神態自若的陳文軒都有些不淡定了,趕忙給江三豹使了個眼色。
開玩笑呢,讓自己未來的丈母孃給自己下跪、磕頭,自己可沒那麼大的譜兒。
該說不說,老天爺確實是跟他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
他以為僅僅是有些親戚,沒想到一下子變成了丈母孃。
“究竟是咋回事啊?連香香自己都不知道呢。哎……,算了,不問了,給我整的還挺彷徨的。”陳文軒搓了搓臉。
“那……,秦娘子便是你的丈母孃了?”後知後覺的夏承平問道。
陳文軒翻了個白眼,“你可以反應得再慢一些。”
“那我不是以為,在香滿樓都跟她叫媽媽,那就都得叫女兒嘛。”夏承平委屈的說道。
自己很聰明的啊,這是你們之間的關係有些亂,跟咱有啥關係啊?
“少爺,煩請少爺幫老身隱瞞。”秦娘子可憐巴巴的說道。
“這個事啊,早晚是得讓香香知道的。但是這個時機,你自己來把握吧。”陳文軒想了一下說道。
“但是蝶衣妹妹那邊兒,我肯定是要說的。嗯……,有了這個貨在的話,陛下啊、夏姐姐啊,反正就是他們一家子吧,肯定也會知道。”
“啥叫我們一家子啊?有能耐你就瞞著,你看到時候妹妹咋收拾你。”夏承平不屑的說道。
“哎呀,說正事呢,別打岔。”陳文軒無奈的說道。
“第一樓這邊,你正常打理就完事了。對了,這個事情,香滿樓真正的東家知道嗎?”
秦娘子搖了搖頭,“在此之前,無人得知。投身香滿樓時,香香只有兩歲。我與人說,這是我路上撿的。”
“那……,香香的父親方便說嗎?要不要幫忙尋找一下?”陳文軒試探的問道。
“謝少爺美意,那僅是一個道貌岸然之輩。而且……,也被我給殺了。”秦娘子面色平靜的說道。
“這傢伙,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都是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夏承平咧了咧嘴。
“哎……,難為你了。”陳文軒卻是嘆了口氣。
“那便這樣吧。身契也在你的手中,得空了去京兆府辦下手續即可,以後就是自由身了,也是我第一樓的秦掌櫃。”
“但是我個人建議啊,這個事還是應該跟香香說一下的。有媽跟沒媽,那是不一樣的。”
“只要少爺心中有著香香,老身便心滿意足了。”秦娘子趕忙說道。
“我說的不是客套話,哎……,願意咋想就咋想吧。”陳文軒無奈的說道。
“得空我也得去拜會一下香滿樓的東家,挺給我面子的呢。也沒啥別的事情了,繼續熟悉第一樓的格局吧,再過幾天人就會送過來。”
秦娘子施了一禮後,緩步離開。
“軒哥兒啊,好像挺好玩的嘛。”夏承平笑眯眯的說道。
陳文軒翻了個白眼,頗有一股子吃瓜吃到自己身上的感覺。
實在是這個劇情太魔幻啊,給他都整的挺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