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秦娘子想隱瞞,自己卻知道。咋說也是丈母孃之一,就真能當個下人使喚嘛?
若是態度恭敬,時間長了香香肯定能夠看出來。讓這丫頭知道自己幫忙瞞著,恐怕後院還得失火。
最為難的,就是自己啊。
“平平啊,你就不打算整點啥買賣?到時候可以讓秦娘子幫你去打理。”陳文軒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可拉倒吧,我哪裡有那個閒心整這個?再說了,你的麻煩,你自己去處理,我看熱鬧就完了。”夏承平笑眯眯的說道。
“我很後悔,今天就不應帶你這個混吃混喝的過來。老三啊,回家吧,嘴嚴點。”陳文軒苦著臉說道。
“少爺,我的嘴一向很嚴的。而且這樣的事情,也輪不到我來說,您回家不就得跟小娘子們說嘛。”江三豹樂呵呵的說道。
“幸災樂禍唄?扣你半個月的工錢。”陳文軒瞪了他一眼。
“沒關係的,少爺想咋扣就咋扣,到時候我去找小娘子要去。”江三豹樂呵呵的說道。
“老三啊,這就對了嘛。”夏承平很開心。
陳文軒真想揍他們倆一頓,但是要是不玩命的話,現如今的身手還真夠嗆能行。
慢慢的再跟他們倆算賬吧,今天就先這樣。
坐上了馬車,他仍舊很憂愁。
心裡邊確實為香香的身世所苦。
哪怕想一想也知道這娘倆當年吃了多少的苦,若不是真正的走投無路了,誰會賣身青樓?
那時候的香香才兩歲的小丫頭啊,恐怕在香滿樓也吃了不少的苦頭。
他的心中,對於秦娘子也很欽佩。所謂的為母則剛,便是如此了。
“這個事情若是真的挑明瞭,香香小娘子能接受得了嗎?”夏承平問道。
“我哪裡知道啊,但是也不能一直瞞著啊。”陳文軒頭大的搓了搓臉。
多難的事他都不怕,反倒在這個事上被絆了個跟頭。
夏承平則是沒心沒肺的樂,開心啊、激動啊,多好玩的事情啊。
溜溜達達的回到了流民安置的地方,下車後,陳文軒仍舊是一臉的愁雲慘淡。
看著在遠處忙碌的香香,他的心頭不免再次泛起憐惜之情。
就是個可憐的丫頭,哪怕曾經是響噹噹的頭牌。
他的注視被香香隱隱的感受到,好奇的張望過來,卻是嚇得陳文軒趕忙把腦袋扭向了別處。
香香一愣,捂嘴淺笑。
“行了,就不要這麼偷偷摸摸的玩了。”夏詩竹無奈的說道。
多少有些心累,也有些好奇,這貨難道真的確定了啥了不得的訊息?
要不然幹啥這麼偷偷摸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