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等你。我覺得你遲早會對我動心的。”
習秋
彤怪難受的盯了這個肆無忌憚的人。
媽呀,她可不想被一個女人拉去私奔,鬧的她全家雞飛狗跳。
“說說你吧,你和夏醫生怎麼回事兒?你跟我說出來,心裡也好受一些。”陸汶終於言歸正傳,拿自己的生平拋磚引玉,要讓習秋彤吐口。
今天的天氣真的特別好,湖水被風吹的嘩嘩響。
有點涼,又很舒服。
薩摩耶很乖,一直在習秋彤跟前圍繞,對著她一副賣萌的模樣。
習秋彤彆扭來彆扭去。
難得跟一個能做朋友,還有可能發展下去的姑娘很放鬆的待一會兒。大概是過了好幾分鐘吧,習秋彤特別艱難的在湖邊的凳子上坐下,跟陸汶開了口。
“我跟她也沒什麼,我小時候家窮沒見過市面。她好吃好喝伺候我,還願意給我當牛做馬的,我頭暈腦熱就答應跟了她。大一開始,她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要了一間研究生宿舍的倆人間,我就跟她在一起住了三年。後來她姐姐車禍去世,和她姐姐一起出事兒的姑娘腦袋撞出問題了,這妞跟她從小一起長大,她腦袋一熱就跑去伺候人家了,去美國唸書了,我們就分開了。去年她回來,我腦袋一熱,想吃回頭草,結果把我自己給吃吐了。”習秋彤頭一次給一個外人形容起她和夏未嵐。
“就這樣?”
習秋彤吸了口氣,扭頭看著一池秋水,那個天啊,雲啊,樹啊,一時又有點木然。
不是這,還能咋。
“就這樣。”習秋彤嘆氣。
“好啦,看開點,舊的不去新的不來。”陸汶用手用力拍了她的背,安慰人的方式也比較豪爽:“那你現在還有什麼不開心的?你甩了一個你不想和她在一起的人,沒了煩惱,還有我在不遺餘力的追你,我感覺你的幸福日子馬上都要來了,你高興一些,我唱歌給你聽。”
陸汶是那種說幹嘛就幹嘛的人,一點都不扭捏在湖邊給習秋彤唱她學了的藏語歌。
藏語歌比較歡快。
習秋彤又有點想哭。
薩摩衝習秋彤叫。
陸汶唱完了歌,用一隻胳膊摟住習秋彤的肩膀,嘆氣了。
“你是不是還很傷心?”
習秋彤本來想欺騙自己,但沒騙過,跟一個有赤子之心的人點頭了
。
“那你應該找她談談。”陸汶道。
“沒什麼好談的。”習秋彤斬釘截鐵。
“你這麼好的女人,她怎麼不心疼你?”陸汶很憐愛的又摟緊了一些習秋彤。
“她是神經病。”習秋彤罵了。
陸汶笑一笑摸了習秋彤的頭髮道:“好了,如果你願意我幫你忘記她。”
“那你趕緊讓我忘記她。”
特別天打雷劈的,習秋彤脫口而出。
求神拜佛都想著的事兒,不管是吃藥還是打針,車禍失憶都行,趕緊讓她把夏未嵐和她那檔子破事兒從腦子裡丟出去,她沒時間想。
陸汶還沒說話。
習秋彤的手機就響了。
一接電話,王曉武。
“你在哪兒?”王曉武跟她說話也開始不客氣了,充滿了敵意的味道。
“幹嘛?”習秋彤死撐也沒啥好口氣。
“夏醫生回醫院了在找你。你願意可以回來看看她,她時間有限待不了多久。”王曉武口氣冰涼也不像是勸和的。
“沒時間。”習秋彤答了。
“那我讓她回去,何必跟你在這裡造孽的較勁兒。”王曉武頭一次反擊了習秋彤。
“你什麼意思?”習秋彤今天火藥已經吃的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