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把她打的鼻青臉腫的又灌成那樣的吧,搞的昨晚回醫院胃病發作回來急診折磨的全院都知道了。半夜家裡人去世又撐著往二十樓跑,一大早還要往機場去針都來不及掛,現在頂著不孝的罪名跑回來在我這兒找你,哥覺得她已經夠慘了,你又亂喊什麼你跟別人在一起了,你騙誰呢?”王曉武也比較火大。
“不管你的事兒少跟我操心。”習秋彤啪的把電話掛了。
“要回去我可以送你。”陸汶起了身,表情變得有一些嚴肅。
習秋彤紅著眼眶,看著陸汶咬著下嘴唇,跟她吐了字:“你說話算話,你陪我過去,我要跟她把話說清楚。我不想跟她再有什麼!”
陸汶看著她,跟她點頭了。
☆、蘇菲的選擇
世事無常難以預料。
就像當年習秋彤不知道她爹會突然在工地上摔斷了腿一樣;她也沒有料到她有天也能一腳兩條船,踩的風生水起的。
姓夏的要鬧那樣她已經不想管了,她拽著陸汶當盾牌,目的比較明確。
和夏未嵐能分就趁早了斷。
多毒的手段她也敢用,你不仁我不義。完全是以牙還牙,以其人之身還治其人之道,難道就允許夏未嵐跟別人跑自己憋著不吭聲,就不允許自己跟別人跑;哪有一輩子耗在一個人身上的道理。
習秋彤連跑帶衝拖著陸汶殺回科室的時候。
王曉武黑著臉坐在裡頭。
“她人呢?”習秋彤道。
“她辦公室呢。”王曉武回了話。
習秋彤扭頭走了。
“你等等;你聽我說……”王曉武在後頭喊了。
“你們都留這兒;我一個人跟她說;說清楚不就完了。”習秋彤特別瀟灑的撩了一句話。
風風火火往人辦公室去。
習秋彤不管不顧一開門;整個人就有點暈眩的厲害。
夏未嵐皺著眉頭一臉疲倦的神色坐在椅子上。
她的辦公室不大,堆的病例有高高一桌子,人的氣色也特別不好,手背還有很明顯的針孔,她從小面板白手背扎一針就要青紫好一陣兒。
習秋彤算看清了,她昨晚喝醉了手勁兒確實夠大的,夏未嵐半張臉給她打的發青,嘴角還破皮結痂了。
主要不是夏未嵐有多慘。
能讓習秋彤整個人從頭涼到腳板心,渾身雞皮疙瘩的貨色,當然不會是夏未嵐。
夏未嵐的正對面,平時給病人檢查的那個凳子上,嚴肅端正的坐著一個穿著得體的中年婦女,幾十歲的人了絲毫不顯得很老,挽著髮髻,綴著珍珠的耳環,脖子上還掛了一串碧幽幽的翡翠。那張臉刻板中帶出一點風韻,面板白皙緊緻,眼神冷漠而富有威儀。
女人往這裡一坐,特別像是從二十年後穿越來的夏未嵐同志。
這倆個人不是娘母倆,說出來都沒人信。
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你好,你就是習秋彤吧,我是夏未嵐的母親羅玉英。”婦人文雅有禮,聲音中氣十足,看人的眼神能讓人感覺像是被電給掃過去,腳底發軟。
造孽啊。
習秋彤的死穴。
她天不怕地不怕,也不知道為啥,從上學那會兒起就老夢見羅玉英要棒打鴛鴦,不是把她抓住,就是帶人把夏未嵐抓住。怎麼就在今天她要美夢成真,在夏未嵐的辦公室終於被夏未嵐的媽逮了個正著。
狹路相逢。習秋彤不想服軟,鼓著勁兒抬頭跟羅玉英對視:“我是習秋彤,羅阿姨找我什麼事?”
“我跟你不熟悉,你請叫我羅總。”羅玉英嘴角一笑特別強的一股氣勢從椅子上起來,盯了一眼習秋彤頗有能把人五臟六腑都透視完的異能,然後慢慢開口道:“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