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平時亂摘悲劇掉了吧。
也不知道野毛子是不是真的知道她說了什麼。其實阿容也只是聽說過野毛子的種種光榮事蹟後,決定試上一試的。然後第二天她就在煉藥房裡看到了甘來果,以及正在吃甘來果的野毛子。
野毛子見阿容進來了,就挑了個又大又香的甘來果遞給阿容。然後期待地蹲在阿容面前討賞。其實野毛子以為阿容饞了。想吃這個。
於是它大清早屁顛屁顛地跑去來。猴肥嘛力氣也大。一筐子是提。半筐子也是提,於是就來了好大一筐來。
見到了甘來果,阿容心裡有底了。於是毫不吝嗇地讚美了野毛子一通,然後還給了一小碗肉鬆給野毛子。這可把野毛子高興壞了。
當小兒先天不足時,調養身體要煉的是益仁丹給大人服的當然不能用同樣的方子:“憐苦丹也不行。濟生丸也不行。保和丹也不行!
啊……到底要用哪個方子,野毛子。要不你來選一個……”
事實證明,有時候病急亂投醫也能被醫對的。過了沒多會兒。野毛於就扔了本藥書給阿容。那藥書還是阿容看過的。可不就是《十全書》嘛。
《十全書》記錄的大部分都是極普通的丹藥。甚至很多是在民間廣為流傳的驗方和土方子,以及寫《十全書》的人對那些藥方的論證和辨證,甚至還有對藥方的改良及再組。這是一本很全的藥書。但通常不被列為正經用的教科書用,因為有些方子實在不可取。
“《十全書》裡有一節是瘟方會要。野毛子。你真是全天下最聰明的猴。”
瘟方會要才翻到第二頁她就看到了合適的方子。但是這也引出了另一個問題,這個方子是上古驗方。好是好但也《十全書》對其的評論卻是——蔫不可取也,實是白龍有骨。
白龍有骨和雞肋是差不多一個意思。阿容捧著書也不由得感嘆了一聲:“真雞肋,要用爐中火來淬丹。我要知道爐中火怎麼來的。我就和上古時那些藥仙們一個等級了。”
爐中火,咦……未知原因地出現過一次。以後再煉藥就連影兒都沒見了:“野毛子,怎麼辦啊。難道要試試。這些藥材多浪費啊。我現在也不知道爐中火怎麼才會出現啊!”
出現過爐中火後,她也試著回想每一個細節。可是卻什麼也沒有發現。甚至沒有任何奇特的地方,要不然當初有藥師和藥王早就應該發現異常,並且找出引發爐中火需要的條件了。
“試試吧,不試永遠不會出現。”阿容麻溜地進了藥房。把藥配齊了後開爐煉藥,心裡暗自祈禱:“要成功啊!”
看著投進藥爐裡的藥材。阿容在肉疼。她實在是個一遇上藥材。就會分外吝嗇的人。從投藥口看著藥材在猛火裡升湯。滾著滾就成了烏黑的藥汁,心裡那叫一個虛啊。老覺得失敗了會對不起那些長得漂乾淨的藥材。
但是成功這種事,總不是祈禱祈禱就能成的。到虛火期沒有出現爐中火,阿容就知道自己失敗了。這失敗卻沒讓阿容有什麼挫敗感。因為她這人總是一旦失敗了,就會比從前更加投入精力。就好比她種植靈烏一樣。
“為什麼會出現爐中火,炒菜烹油時會有火。噴酒也會有火。但這兩種火都不會持續這麼久。那什麼才是爐中火出現的原因。水汽和火同在一爐,這實在是個很詭異的事情。”這東西沒法用科學來解釋。阿容心裡這麼嘀咕了一句,但她又一想。這世上不能用科學解釋的事還少了。
“一定是有什麼事是我沒有發現的。再回想一遍。那天煉藥究竟還做了什麼。”煨過窖薯,對這個還沒試討。
想到這兒阿容不由得直搖頭。心說要真這麼簡單。怕早就被研究出來了,不過她倒是很快記起了一個幾乎要被她遺忘的細節。那就是那天拿窖署時,好像見到木炭在火光的反射下帶著金屬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