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試過怎麼知道呢。”
“你總有道理。”謝長青就隨她蹲著.倒也不急著催他,孩子這時候可以吃點兒輔食了,也不用每天盡著找她“就在他們倆說話的時候.野毛子終於挖完了沙士開始往裡頭掏了,掏了會兒只掏出一些草根子來。草根子堆得多了後。還是沒見什麼有用的,就在阿容都快失望的時候.卻猛見野毛乎掏出一個塊狀狠塊來.“嗤嗤……”野毛子蹦著把手裡的塊狀根遞給了阿容.指了指這個.又指了指阿容還揣在手裡的畫樣兒.見阿容沒反應它又自己拿過來,指著畫樣兒上的葉和莖還有根一通亂“吱吱”。
看著手裡的塊狀根良久.猛然間阿容反應過來了。這是黃地生,具有藥用價值的部位。捧著手裡的黃地生阿容自己都難以置信.她真只是死馬當活馬醫的,沒想到這真能成:“長青.是黃地生的根.還真有.我就說在哪裡著過,以前我在這山下挖過野菜。”
挑了一點汁液聞了聞,果然是上古藥書上所形容的氣味:“確實設錯,都和上古藥書上提到的相符.只是黃地生這時候應該還有枝葉在地面以上,這裡一點都看不到。”
這時阿容指了指旁邊一顆長得不怎麼低矮貼地的草說:“我覺得它倒有點像黃地生,本來應該和馬地子差不我.但是現在高了些枝葉大了點。
這會兒阿容想起了進化論.畢竟上古時期離現在約是千餘年了.總會有微小的變化,何況黃地生變得並不算太離譜.只是高了點.枝葉更繁盛了點。
“但是性味歸經都沒有變化,看來藥材還會隨著時間變化。”謝長青琢磨著這其間的事,總覺得有些新鮮。
忽然間,阿容又想起了一茬兒:“不.長青.不同地方的同一種藥材都會有微小的區別,草木會因地而有微小的改變。連雲山再怎麼幹旱的荒山,也比上古時黃地生生長的地方要更溼潤一此.也許就是這個原因導致它更繁茂了。”
她的話讓謝長青短暫地沉默.其實阿容自己也沉默,她老愛拿從前的記憶重疊到現在,所以不免有時候要出些很小的錯誤.所以她才一直小心求證,沒想到還是會有想岔的時候。
“看來這山上有不少黃地生.把這株樣本帶回去.待會兒讓各山都來認認,各自回去找一找,連雲山應該不缺這東西。”謝長清說著就把阿容扶了起來,從她袖袋裡抽了手帕輕輕拍了拍她的頭臉.那灰塵嗆得阿容在那兒咳嗽。
“嗯,那我們先回主山去,你不是說外山和程藥師的人要來了嘛.我還得先沐浴更衣了才行。”阿容這時看著簌簌落下的塵土.終於知道自己現在有多遭遏有多髒了。
回去的路上,兩人還是在思考黃地生植株變化的事,阿容倒是能理解,只是在想應該怎麼應對這樣的變化.難道跟人口普查似的。十年來一個新的圖形畫影?
而謝長青則比阿容糾結多了.首先這是一個全新的概念.他從前沒接觸到過,再者這樣的現實擺在眼前了,應該怎麼應對。謝長青到底沒有那麼豐富的歷史可以借籤,所以他這會兒還有些理不出頭緒來。
好在謝長青沒理多久的頭緒.阿容就把自己想到的解決方案說了出來:“長青,以後每十年進行一次藥材查證吧。每十年從新整理一次藥典,有改變就記錄下來.沒有改變就照舊。”
發行專業類典藉,那可也是個進項,阿容這時忽然看了身為當家主母的感覺,咱得掙錢,畢竟現在沒有財政撥款了。
一聽阿容的話謝長青就琢磨著,她的提議確實是能成的:“十年一查,重新整理藥典……這方法倒是可行.不過十年還音太過頻繁了,到時候和藥師們商量著再議。”
兩人快到主山時,忽見徐少南過來說:“爺.工部的官員來了。”
逛了街,腳疼,於是又被勒令不準出門了……我杯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