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
“你們想幹什麼?”
陳書蘭方才剛坐下沒一會兒,還在琢磨著等官員們稍散一散再去見爺爺,誰知青苔被人叫走好一會兒沒回來。
她與劉嬤嬤起身來尋,剛從宴會場那兒出來,便被這兩個婆子帶人捆了來。
陳書蘭被丟進了南閣樓的廂房裡,劉嬤嬤被他們捆起來不知拖到什麼地方去了。
陳書蘭步步後退,戒備地瞪著那兩個陌生且滿臉橫肉的僕婦,“誰派你們來的!”
那兩個僕婦只是冷笑,上前把陳書蘭的嘴堵上。
原本她的嘴也是被堵上的,只是拖進屋中來的時候不小心掙掉了而已。
陳書蘭全身被捆,如待宰羔羊。
她看到那兩個僕婦捂著口鼻,笑得不懷好意地退了出去。
她忽然嗅到一股異香。
那個香——
桌上擺著一隻香爐,冒著嫋嫋香菸。
陳書蘭臉色慘白,想到了什麼。
陳文琢不是個蠢貨,他的確不會給自己機會向爺爺求救,可陳書蘭怎麼都沒想到,陳文琢竟然敢在自家院子裡做這種事情。
恐怕還有旁人幫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不然怎麼這一路過來半個僕人都沒遇到,南閣樓這裡也沒人。
是二夫人,怕自己這顆眼中釘出現在爺爺面前,擋了她好女兒的道,便釜底抽薪毀了自己。
怎麼辦、怎麼辦……
她屏住了呼吸,但還是無法抵抗那些香氣衝入鼻息。
陳書蘭覺得自己四肢逐漸無力,軟軟地跌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腦中也一片混沌。
隱約有開門的聲音響起,那人笑的猥瑣下流,把她抱起來丟在了床榻上,便開始拆解她身上的繩索。
“乖乖,我現在就幫你解開……這些下人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捆的這麼緊,都把陳大小姐這手腕勒成了這般。”
那人嬉笑著,拆解著繩索時手往不往胡亂遊移佔著便宜。
陳書蘭的雙眸之中流下痛苦的淚水。
這世上總有些事情比死還要難受。
她總要遇上這種比死還難受的事情,倒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可她渾身無力,叫喊不出,連尋死都難。
她努力地將僅存的神智抽離身體,忘掉現在正在發生的事情,努力地去想一些別的事情,一些開心快樂的事情。
可是那些記憶好遠好遠,遠的像是上輩子。
她保護不了自己。
而能保護她的人已經死了……
她恍惚地想,其實去死也挺好的,活著實在是太痛苦、太痛苦了。
砰!
謝長淵一腳將門踹開,將那油頭粉面的男人拎起來,不等他發出聲響,就直接將男人直接摔到了牆上,撞的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