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您的心中,並沒有私心雜念。”陳文軒笑著說道。
“廢話,我家得先帝賞識,所有的一些都是皇家給的,還用有什麼私心雜念?”李泰皺眉說道。
“可是這麼簡單的道理,即便是那些大名鼎鼎的文臣們,卻是無法勘破。整日裡不是勾心鬥角,就是在爭權奪利,活得多累啊?遠不如國公活的自在與逍遙。”陳文軒說道。
“哈哈哈哈,小兔崽子這個馬屁拍得好。”李泰樂了。
文貴而武輕,大夏朝的武將們心中自然憋著一股氣。陳文軒這句話,可是真的搔到了大夏軍神的癢處。
“哈哈,沒拍到馬蹄子上就行。國公啊,其實這個圍棋,也是有著別樣的玩法的。”陳文軒笑著說道。
“別樣的玩法?怎麼玩?”李泰好奇的問道。
陳文軒走過去,把棋子都歸攏好,“很簡單的,咱們不講究什麼堵氣眼、斬大龍的,那玩意太墨跡了。”
“仍舊是雙方各執一色,輪番落子。先達五子連珠者,為勝。可縱、可橫、可斜,是不是簡單了很多?”
“誒?有點意思。玩上一局。”李泰興致大起。
“爺爺,說正事啊。他今日都用了二皇子的身份,壓了吳傳德。現如今京兆府都尉已經押走了吳知若,更是要尋工部侍郎的二公子,劉晨光。”李振華苦笑著說道。
“傻小子一個。你們都說這個小兔崽子奸詐無比,他若是敢使喚二皇子,能沒有料到嗎?急什麼急?先煮茶,我先玩上一盤。”
李泰隨口說了一句,然後就下了一子。
李振華愣了一下,好像爺爺說得也是很有道理的嘛,自己怎麼就沒想到呢?
陳文軒咧嘴一樂,安安穩穩的陪著李泰下五子棋。
玩法很簡單啊,僅僅嘗試了兩句,老爺子就掌握了精髓。
而被李振華擔心著的二皇子呢?
現如今就安安穩穩的跪在翠玉苑的地上,容貴妃小心翼翼地看著,永炎帝臉色則是陰沉得很。
洪公公則是小心翼翼的在邊上轉動著烤羊。
“可知錯?”永炎帝開口了。
“孩兒無錯。”夏承平梗著脖子說道。
“還無錯?皇子的身份,就是這般使用的?你啊,是被那奸詐狂生給矇騙了。”永炎帝氣呼呼的說道。
氣自己的兒子,也氣陳文軒。
你算計誰不好?非要算計朕的兒子幹啥?
你鬧騰了一天本來朕心甚悅啊,都打算親自露一手,你為啥要算計咱的兒子呢?
“陛下……”
容貴妃在邊上輕喚了一聲。
“不用替他求情,要不然將來被人賣了,還得幫忙數錢。”永炎帝說道。
嚇得容貴妃都不敢說話了,只能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兒子,知道兒子是真的闖禍了。
“孩兒本來就沒有做錯,他們可以仗勢欺人,孩兒為什麼就不能收拾他們?”夏承平也是豁出去了。
“去香滿樓的路上,孩兒便也猜到了。軒哥兒也沒有隱瞞,也告訴了孩兒,可是孩兒就想幫軒哥兒,軒哥兒夠義氣。”
“你們看、你們看,這不就是把他給賣了,還在幫忙數錢嗎?你讓那狂生自己折騰就完了唄。”永炎帝又氣得不行。
“我若是犯錯,無非是被父皇罵幾句、拍上一頓板子。軒哥兒若是出了事,那就會被這些人給害了。”夏承平接著說道。
永炎帝一愣,可是沒想到自家兒子竟然是這麼個想法。
“僅僅是一個侍御史,就可以在長安城胡作非為,傷的就是皇家的臉面。”夏承平又接著說道。
“孩兒未有大志向,也不會有大志向。可是若是遇到了這樣的事情都不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