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豈不是就真的成了那廢物皇子?”
“左一個軒哥兒、右一個軒哥兒,你跟那狂生,比跟朕都親。”永炎帝吐槽了一句,心中卻很欣慰,語氣也軟了很多。
平兒確實是長大了,知道認真的考慮事情了。
這個話把夏承平都給聽愣了,難道父皇也知道軒哥兒嗎?
“二殿下,那陳文軒在詩會上冠壓國子監,已是鬧得滿城風雨。”洪公公趕忙補漏。
“算了。聽說你還跟那個狂生訓練蹴鞠隊?給了地方也就算了,憑啥還要你掏錢管一應物資?以後聰明一些。”永炎帝說道。
邊上的容貴妃可謂是喜上眉梢,她都以為寶貝兒子會挨一頓板子呢,哪想到陛下就輕輕放下了。
“父皇,其實……,軒哥兒開始只是借地方,一應物資都是他負責。可是孩兒覺得吧,不能佔他的便宜。”夏承平小心的說道。
“畢竟孩兒也不想那高句麗耀武揚威的贏得比賽,反正跟軒哥兒我們都是很有信心的,必須要贏下來。”
永炎帝認真的看了一眼這個傻兒子,無奈的擺了擺手,“這些日子便罰你在皇莊禁足,訓練蹴鞠隊。”
夏承平心中暗喜,總算是混過去了,心裡邊也是美滋滋的,軒哥兒可是真厲害。
自己捅簍子怕啥的?讓他們都衝著咱來,讓孃親也能過上幾天舒心的日子。
若是在自己身上挑不出錯處來,那些人怕就是要對孃親動歪心思了。
永炎帝的心中則是有些苦,這是朕的傻兒子啊。那個臭小子智計多端,肯定早就料到了你會出錢出力。
“陛下,妾身倒是覺得這個軒哥兒確實秉性醇厚,要不然也不會跟平兒直接說呢。”
等夏承平離開後,容貴妃小聲溜了一句。
“愛妃啊,你是不知道那狂生的本事,已經狂得沒邊了,又奸詐得很。”永炎帝苦大仇深的說道。
“貴妃娘娘,今日那小郎君大鬧京兆府,已經將侍御史吳傳德的族兄和工部侍郎劉慶雲的族弟,都給下了京兆府的大獄呢。”洪公公接著補漏。
陛下跟陳文軒私下結交的事情,真的不適合現在說出來。必須打起精神,補漏的活不好乾。
“阿公,若是這麼說,那不就對了嗎?這位小郎君不僅在日前告倒了枉法縣令,現在又揪出了兩條蠹蟲。”容貴妃笑著說道。
“貴妃娘娘所言不差。”洪公公笑著點了點頭。
“陛下,臣妾本不應多嘴。倒是覺得這個小郎君是真的很不錯,不僅性子好,還有才情,更有膽色呢。”容貴妃說道。
“愛妃說得是。”永炎帝抓起她的手,輕拍了一下。
其實心裡邊那叫一個百轉千回啊,頗有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意味在裡邊。
跟陳文軒接觸的太多了,自然知道這個臭小子有著什麼樣的能耐。你們都被這個臭小子給騙了啊,尤其是朕的傻兒子喲。
都能給自己氣的亂蹦呢,在公堂上拿捏那些人不是更加輕鬆嗎?
但是在這些抱怨的同時呢,他的心中還有著一份欣賞。
今天玩的太漂亮了,明天的朝堂上肯定會更加的熱鬧。
可是這樣的一個人,偏偏就不想當官,可咋辦?
皇宮之內,永炎帝和容貴妃其樂融融。國公府內,一老一少激戰正酣,唯有李振華在邊上一邊打哈欠、一邊煮茶湯。
而在工部侍郎劉慶雲的府中呢,吳傳德也怒氣衝衝地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