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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將軍好像一點都不需要她……她好氣自己的傷為什麼不快生好。這樣她就能夠早早去服侍他,為他分擔一些雜瑣的事了。
芟花摸了摸被束得好緊、好悶的胸口,忍不住大大地吸喘了幾口氣。胸被束壓得平平,她看起來就像個小男孩一樣,可是這樣每天都綁著著實難受。
或許她以後白天綁著就好,晚上反正也沒人瞧見,冬衣又厚,她可以鬆開束巾讓胸口也鬆口氣。
菱花很快的將藥粉再撒上傷口處,然後稍嫌困難地用小嘴咬住一頭的布,另外一手纏繞起受傷的肩頭。
“菱花。”
一道低沉有力的聲音在門外陡警。
菱花心一驚,手上的布條影垮了下來。是將軍!
“將軍,您等等!”她驚得失手把個藥罐子碰了個原地滾動著,想著該下床迎接又顧慮到自己衣不蔽體……
菱花又驚喜、又慌亂、又害怕,兩手要抓住布條、要收拾罐子,還要想法子快快穿上衣衫,手忙腳亂待差點自炕上掉了下來。最後還是急得計上心頭來,她拉過厚厚、大大的棉被就往自己身上婁,也顧不得得體不得體了。
她蹭到了門邊,騰出手來開啟了門,一陣耳牒臉紅地對著高大佇立在門邊的鐘離夜,一將軍。“
鍾離夜一身黑狐領子披風,黑亮的絨毛上淡淡地沾染著幾片雪花,他不經意地拍了拍,跨進了門檻。“我來瞧瞧你的傷好些T沒。”他低頭,一愣,“你在做什麼?”
她耳朵發起燙來,“將軍,我剛要換藥,才脫下衣衫來又覺得冷,所以就……失損之處請將軍見諒,我立刻換好衣衫,請將軍先坐著……等一等。”
從來沒有人在鍾離夜面前露出這麼狼狽的模樣,可是怕看見了她雪白的頸項和頰上兩抹羞然紅屬,陡然愣了一愣。
“你……還是先去穿上衣衫吧!我知道你有怕生的癖,也就不怪你了。”他修長的雙腿緩緩地踱至一旁的竹椅,好整以暇地生了下來。
菱花如蒙大赦,她急急地謝了恩便逃回竹編屏風後,七手八腳地穿起T厚厚的衣衫。
鍾離夜的心底莫名其妙地撞擊了幾下,有種異樣的感覺陡然自小腹升起,可是還來不及分辨是何原由,就已被他硬生生地壓下抹去。菱花不過是個瘦弱的小男孩,他多什麼心?
“府裹還住得慣嗎?”
菱花急急地扣著袖釦,回答道:“府畫的人都對我很好,謝謝將軍關心。”她總算把衣衫給穿好了,匆匆地檢視了一下,沒什麼“大援”之後,便恭敬地來到了他面前,緩緩地跪下,先磕了一個響頭。“菱花要多謝將軍收留之恩,您的大思大德,菱花這聲子沒齒難忘。”
鍾離夜的大手隨蕙地一扶,她就被一股莫名的力壘給抬了起來,正在驚異間,他已經笑著道:“何需如此多禮?站著說話吧,我不習慣看人跪在我面前。”
“是。”她只得垂手,恭恭敬敬地站在他身例。
“肩上的傷呢?好點了嗎?”他溫言地間。
她的心底流過一陣深深的暖流,“謝將軍,好很多了,菱花已經想伺候將軍了。還請將軍允許菱花從此刻起為將軍分憂解勞。”
“可是你看起來還是這麼弱不禁風的,像個風吹就會倒的美人燈。”他笑道:一還是多安養些日子吧!“
菱花一急,“將軍,我員的沒事了,還請將軍答應讓我隨身服侍您。”
見她這般堅持,他便應允道:“好,那麼從明日開始,你就到隨鷹閣伺候著吧!”
隨鷹閣是正屋,也是鍾離夜居住的樓閣,尋常人是不能進去那裹的。
“是。”她喜不自勝。
他起身。劍眉微挑。“就這樣吧,你今天好好地簣足精神,在我身旁隨侍是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