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真厲害!”丁媛鼓掌後向她倆豎起了大拇指。
“百步穿楊呀!佩服佩服!”季飛燕向她倆拱了拱手。
“我也來打獵物。”蔡冰月從揹包裡取出一把鐵製的彈弓和一包鐵丸子。
“你什麼時候會彈弓?”李國民驚訝地問。
“你又不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不知道的事多著呢!”蔡冰月得意地笑了笑,走到隊伍的最前面。走了幾十米路後蔡冰月瞅見左邊五米開外的一棵櫟樹上停著一隻長尾巴的雄稚雞,它頸部有綠色頸圈,尾羽長而有橫斑。蔡冰月轉身向後面的李國民他們伸出食指在嘴唇,示意不要出聲,然後把鐵珠夾在彈弓的黑皮裡,拉滿弓,屏息凝視地瞄準。“撲”的一聲,那稚雞應聲從樹枝上栽落下來。蔡冰月撒腿跑過去,拎起來笑得合不攏嘴。
大家跟著跑過去,圍著蔡冰月看那隻奄奄一息的獵物嘖嘖稱讚。
“行啊,你們三個不愧為童子軍中的佼佼者!”李國民向蔡冰月也豎起了大拇指。
“我和丁媛槍法不太精準,沒戲了!”季飛燕把手搭在丁媛肩上失望地低下頭。
“你們倆一個是翻譯官、化裝師,一個是炸彈專家、護理專家,都厲害!孔子云: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大家可以互相取長補短,但不可以妄自菲薄。好了,現在輪到我打一隻獵物來打牙祭。”李國民說著從腰間抽出一把軍用匕首,在手裡打了幾個旋,向前跑了一段路,拐了個彎,看見一條山澗橫在他面前,溪水清可見底,嘩嘩嘩地流下山,就弓下腰喝了個夠,又取下軍用水壺灌滿水,洗了把臉。後面的女子小隊跟上來了,喜出望外,自然也是喝了個夠,也把軍用水壺灌滿水,也洗了把臉。
“這裡有水,不如在這裡把我們的野味扒了皮、掏了內臟,洗剝乾淨,用鋼盔煮著吃。吃飽了我們再趕到山頂不是更好嗎?”鄧敏提議。
大家一致同意。於是大家分頭去做:有的找來石塊架起鍋灶;有的找柴生火;有的處理野味。夜幕降臨的時候大家吃上了熱氣騰騰、香氣噴噴的燉山雞和烤山雞。
“嗯,好吃!嗯!以後要多來這裡野外訓練。”寶馬真一邊喝著搪瓷杯裡湯,一邊說。
“就為了這頓野餐?你寶馬真是不是太貪吃了?”鄧敏手持筷子指著她笑道。
“我們在基地吃過這種野味嗎?就算有也是徐社長、徐社長夫人、李科長和幾個教官才能享用,我們這些嘍囉靠邊站!”
“誰叫你不利用美色勾搭上司混個一官半職呢?”季飛燕取笑寶馬真。
“想勾搭某人都勾搭不上!”寶馬真瞟了李國民一眼,撇撇嘴。
“你們兩個丫頭,年紀輕輕,就想著勾搭男人?”李國民手持一雙銀筷子指了指蹲在他兩邊的她倆開玩笑道。
寶馬真和季飛燕几乎同時伸拳捶了一下李國民的左右胳膊。季飛燕嗔怪道:“誰勾搭男人啦?!別無中生有好不好?”
寶馬真裝出一副小瞧的樣子:“你一個小科長,我寶馬真看不上眼哩!要像復興社黃紓環那樣傍上上峰,才能當上科長級別的官。”
“寶馬真,無憑無據別造謠!小心黃紓環割了你的舌頭!”李國民怕寶馬真口無遮攔洩漏他和黃紓環的男女關係,板著臉一本正經地說。
“老大說得對,別捕風捉影了!”鄧敏咬了一口蘸了山雞湯的饃饃碰了碰寶馬真的胳膊提醒道。
十分鐘後女子小隊洗乾淨各自的搪瓷杯、筷子等食具,踩滅篝火,繼續前進。此時太陽已經落山了,夕陽把最後一抹餘暉照亮了西邊天空的雲朵,然後在山鳥歸巢聲中把大地拋進了無邊的昏暗中。
快到山頂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李國民點燃火把走在最前面,鄧敏打著手電筒和蔡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