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從不參加任何宮廷宴會。”
“她的生母是本宮的閨中密友,這件事本宮知曉的清清楚楚。”
祁王妃的冷汗從背後溢位來:王爺到底還是不信任她,這些從未與她說過!
貴妃娘娘終於站起了身,一雙丹鳳眼望向她:“本宮再給你一次機會,若再不如實交代。本宮就把你交由宗人府裁定。”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
“這通緝令妾身是真的不知道為何這麼寫,天理教暴徒確確實實進府行兇了!至於,兇手究竟何人,妾身,妾身是真的不知道啊!”
“那也就是說,蘭裕格格無罪,是嗎?”
祁王妃心下一轉,鬧了半天是為了給蘭裕脫罪?也為了給前福晉平反?
“是,娘娘金口玉言,娘娘說是那便就是。”
貴妃娘娘並不滿意這說辭:“本宮什麼也沒說。後宮不得干政,你可不要亂嚼舌根。”
“娘娘說的是,是妾身失言……”
祁王妃連忙伏首,暗叫到這貴妃娘娘果然難纏狡詐。
“蘭裕格格如今被皇上扣在了天牢裡。”
“什麼?”
祁王妃瞪大雙目看著貴妃娘娘,一臉詫異。
“本宮想著,既然只是一場誤會,入獄對女子來說於名節有損。”
“大理寺亦有律法規定,若是宗親女子犯案,需發往宗人府審定,期間可於家中取保候審。”
“你明日便將她領出去。”
祁王妃不敢答應,卻又知道自己若不答應,惹怒了貴妃娘娘,今日可能出不了這皇宮。
“貴妃娘娘,妾身自當聽命。只是,既然是皇上親自下令,不知此舉是否另有深意?”
祁王妃只得將皇上搬出來,看看能不能壓得住貴妃娘娘。
貴妃娘娘看著自己的護甲,輕輕吹了一口氣,心不在焉道:“妹妹,聖意不可揣測。你說呢?”
“是……”
“本宮不想再說第二次。”
“是,妾身明日便去辦。”
貴妃娘娘臉上露出笑意:“待蘭裕回到祁王府上,本宮自有安排。你懂本宮的意思嗎?”
祁王妃抬起頭,滿臉是血,很是疑惑:“您是說……?”
“蘭裕一個身殘之人,還能有什麼好歸宿呢?本宮與她母親是閨中密友,自然好人做到底,替她做主了。”
祁王妃心下存疑,這麼多年,也沒見貴妃管過蘭裕,怎麼忽然起勁了起來?
她嘴上依舊答道:“那自然是求之不得。”
“回去你與王爺商議一下。”
“是,妾身領命。”
於是貴妃娘娘命人替祁王妃梳洗後,抹了一些脂粉遮蓋腫起的唇齒。
親切的挽起她的手臂,與她一同前往宮眷命婦們的賞花宴。
祁王妃欲哭無淚,也只得扮笑附和,此後被其他命婦宮眷譏笑嘲諷,都不必贅述。
這一趟進宮,貴妃娘娘對她極盡羞辱之能事。
她恨不得回府便立刻吞金自盡,卻念及家中老邁的父母,哭泣一番後,恢復平靜。
當門房通報王爺回府時,她立刻迎上前去。
“你的臉怎麼了?”
祁王皺著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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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
祁王妃忍著哭意,將今日之事如實吐出。
“蘭裕在天牢?貴妃娘娘要給她賜婚?”
祁王覺得簡直天方夜譚。
“皇上和貴妃娘娘為何會插手?本來這件事都翻過去了。”
祁王來回踱步,頓時覺得後背汗毛聳立,這事情為何他一絲訊息也沒收到。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