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歐陽易不僅壞了他的好事,還意圖搶走寒初藍的畫像,那是他畫的,他的女人呀,歐陽易也敢搶!
好吧,寒初藍其實是夜千澤的女人。
可他就喜歡把寒初藍說成是他的女人,他也只能在口頭上佔佔便宜,夜千澤卻是真真實實地擁有她,他嫉妒夜千澤!
歐陽易哼著:“是呀,又見面了。”
對元缺,歐陽易以前是想著見一見這位傳言中的神醫,但在剛才看到元缺那般對待夜錦英後,他就對元缺沒有任何的好感了。只會欺負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算什麼男人?
“要不要過來喝一杯?”
元缺笑著問歐陽易。
當著歐陽易的面才用兩枚銀針紮了夜錦英的手,現在又笑著問歐陽易,這個男人做了壞事,就沒有一點愧疚之心。
歐陽易伸手就拉起夜錦英那隻沒有被銀針扎著的手,把夜錦英拉到元缺的身邊,然後又輕柔地把夜錦英那隻被針扎著的手輕輕地捧放在桌面上,瞪著元缺,要求著:“元國舅,請把你的銀針收回!”
元缺呵呵地笑著,“又沒有穿手而過,這點痛也承受不了嗎?”
聞言,歐陽易再怒,倏地幫夜錦英拔起銀針,然後飛快地就朝元缺的手上扎去,讓元缺也嚐嚐被針扎的滋味。
兩個人在桌前交起手來。
“啊呀!”
歐陽易正和元缺鬥得興起,耳邊再次傳來了夜錦英的痛叫聲。
“大掌櫃。”
歐陽易連忙收手,心急地看向夜錦英,然後他整張臉都青了,就像他身上的那襲青衣一樣青。只見夜錦英的手背上扎滿了銀針,每一枚的銀針都扎入肉裡,幾乎要穿掌而過。元缺和歐陽易交手的時候,還能輕輕鬆鬆地朝夜錦英撒針,讓歐陽易又是氣怒又是心驚,但更多的是對夜錦英的心疼。
“大掌櫃。”
歐陽易心疼地捧著夜錦英那隻被扎滿銀針的手背,心疼地就要替她拔針,一隻大手卻比他更快,飛快地伸來,大掌一收,所有銀針被那隻大掌全都收走了。夜錦英痛得又低叫一聲,她這隻手快要被元缺毀了,她不過是不承認自己的身份,想開門出去,元缺就這樣對她!
怪不得別人都說這個男人很無情。
是神魔,神與魔的合體。
“元缺!”
歐陽易撥出一掌,元缺連避都不避,又要揚手,歐陽易頓時明白過來,他要是再出手,夜錦英的那隻手還會再被銀針扎。他低叫著:“別!”然後倏地收掌。
元缺掌中的銀針才沒有再一次撒出。
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在歐陽易和夜錦英身上打轉了一圈,又自顧自地盛了一碗湯,優雅地喝著湯,歐陽易被他這副欠扁的神情氣得,真想與他廝殺一場,可又怕元缺拿夜錦英出氣,他也未必是元缺的對手。只能瞪他一眼,便心疼地拉著夜錦英要走,想替夜錦英上點藥。
那麼多的針眼,都在冒著血絲,表面看著不是什麼傷,其實很痛。
“食福酒樓與寒初藍有什麼關聯?”
元缺忽然問著,是問夜錦英。
夜錦英不答。
元缺冷笑,還沒有吸取到教訓嗎?她以為她不說,他就查不到嗎?
“夜錦英,元缺沒有什麼耐性,你最好就是實話實說,否則……後果自負!”元缺又喝起湯來。
抿了抿唇,夜錦英答著:“酒樓與藍兒沒有任何時關係!”
元缺轉身,還是坐在桌前,卻是面對著夜錦英與歐陽易,歐陽易聽到元缺叫夜錦英的名字,立即把他追問了將近一個月都沒有問出來的芳名記在心頭,看到元缺轉過身來了,他連忙把夜錦英護在自己的身後,冷冷地盯著歐陽易。
“你以為我會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