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是你的事。”夜錦英無所懼地對視著元缺的眼神。
“經營方式像她的,菜的味道也有幾分的相似,食福酒樓就是寒初藍開的。”元缺不相信夜錦英說的話,他瞟著迎視自己的夜錦英,笑得很溫和,“你沒有那個本事自己開酒樓,但你是唯一真心對她好的人,把酒樓交給你打理,她才會放心。”
“你想怎樣?”
知道什麼都瞞不過元缺,夜錦英不答反問著。
就算酒樓是寒初藍開的,又如何?元缺難不成要把食福酒樓夷為平地嗎?
站起來,元缺笑著上前,歐陽易眼裡的防備更濃了,元缺又撇他一眼,笑著:“看來,你很緊張她。”他再看向夜錦英,吐出一句話:“如果食福酒樓與她無關,不出十天,就會自南城區消失。”
說著,他越過夜錦英與歐陽易,瀟灑地離去。
“元缺,你別太過份!”
夜錦英咬牙切齒地低叫著。
樓梯上傳來了元缺飄緲又放肆的聲音:“元某人向來喜歡過份。告訴她,想讓食福酒樓生存下去,五天後去找我。”五天後,她的傷也好轉,可以出門了。
“無恥!”
夜錦英罵著。
元缺喜歡寒初藍,是想趁著夜千澤不在京中,藉著酒樓來逼著寒初藍去找他嗎?
“要不要我追出去揍他一頓?”
夜錦英看歐陽易一眼,說道:“昊兒都未必是他對手,你……還是不要去丟人現眼了。”
歐陽易低叫著,“我未必是他的對手,但也不差,過十幾招還是行的。”
說著,他扭身就走。
“喂,歐陽易,你不要鬧了,你……藍兒。”
夜錦英忽然看到寒初藍帶著彩月進來。
而那個本該不見蹤影才對的元缺,又在一樓搶佔了一張桌子,坐在桌前悠閒地喝著茶,那雙深井一般的黑眸卻惡狠狠地瞪著寒初藍。
真不該替她重新清洗傷口,換上他最好的創傷藥,才多長時間,她竟然就下床走動了,有什麼事讓她這般牽掛?
不,他不應該再送她一瓶止痛藥的,她是吃了止痛藥,感覺不到痛意了,就自以為好了,所以隨意走動。
元缺瞧著寒初藍進來,真是又心疼又懊悔呀。
瞧見跟著寒初藍的彩月手裡拎著兩包藥,元缺才明白寒初藍親自去元記藥鋪抓藥,什麼時候起,她連她身邊的人都不信任了?他不在的時候,她都經歷過什麼了,讓她的防備之心如此之重。還是她帶著其他目的出門?
看到元缺在,寒初藍微愣一下,卻不說話,也沒有和元缺打招呼,只是望了一下樓梯口上的夜錦英與歐陽易,然後對彩月說道:“彩月,我們回去吧。”她是出來了,就順道來看看的,沒想到會遇到元缺。
扭身,寒初藍帶著彩月離開。
彩月趕緊扶著她走出酒樓。
“姑娘請留步!”
在寒初藍走出酒樓後,歐陽易卻像一陣風似的飛躍下樓,追出了酒樓,看到寒初藍已經鑽上了馬車,他快步走過來,彩月攔住他,淡冷地問著:“公子,請問有事嗎?”
“在下找你家姑娘。”歐陽易盯著馬車內的寒初藍,寒初藍並沒有關上車門,再一次相見,他驚覺寒初藍真的很像他的皇伯父。如果寒初藍著男裝的話,他還會以為是皇伯父親臨呢。“姑娘,你還記得在下嗎?我是烈風的原主人。你在臨川城外搶了在下的馬,不知道姑娘還有沒有印象,姑娘,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什麼姑娘,這是我家夫人。”
彩月以為歐陽易瞧見寒初藍的真面目後,也迷上了寒初藍,不客氣地駁斥著歐陽易。
“彩月。”
寒初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