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殷切。”
“嗯,”葉枝語困得神志不清,順著同桌的話隨便重複道,“是挺殷切。”
後來同桌再跟他說了什麼,他也聽不清了,只是在人語嘈雜的課間,趴在堆滿試卷的桌面上,恍恍惚惚地做了個不成型的夢。
夢裡有綠影浮動、碎葉繁茂、直上青雲的竹叢。
--------------------
哼哼你們怎麼知道七絃升到九級了
?????
29金龜子
外婆的屋邊種了一架又一架的木耳菜,夏天的時候總會引來銅綠色的金龜子,在綠油油的嫩葉間閃爍著璀璨的金光,最後朝著葉枝語的紗窗飛過來,停住不動了。
視線被甲殼的光澤一閃,葉枝語才回過神來,低頭繼續寫作業。
他剛聽見背後傳來的熟悉的腳步聲,就被人俯身抱住了,葉枝語抬頭去看,紀筠聲的臉捱得很近。
葉枝語將試卷舉起來給他看:“還差一點就要寫完啦。”
紀筠聲鬆了手,指尖在試卷上一點:“這道錯了。”
“噢。”葉枝語又認認真真地讀了遍題,改了個選項。
這是他高考前的最後一個小長假,早上賴在紀筠聲懷裡不想起床,上午磨磨蹭蹭地過去了,下午在自己房間寫了一會兒作業就發呆。
紀筠聲過來找他,他就更沒心思複習了,放下筆就站起身。
“我們出門走走吧。”葉枝語拉著他的胳膊,“去摘櫻桃。”
屋後的櫻桃樹枝葉繁茂,卻沒結幾顆紅果,這幾年都這樣,因為紀筠聲不讓修樹枝。葉枝語踮腳去夠頭頂那顆還沒紅透的櫻桃,屢屢從指隙滑過。
紀筠聲站在他背後,伸手一摸,就將那顆櫻桃摘了下來。
葉枝語回頭,想要去看,卻瞬間被紀筠聲拽進懷裡。
葉枝語反應得快,抱緊對方的脖頸,笑容天真:“哥哥,想不想操我呀。”
攬在腰間的手臂一緊,他聽見紀筠聲在他耳邊輕聲應道:“想。”
綠葉紅果,藍天白雲。
紀筠聲把葉枝語按在櫻桃樹上操。
他養大的樹,他養大的弟弟,他的小語就像櫻桃樹蔓延開的枝枝葉葉,有自己的成長軌跡。
他盯著身前人的唇瓣,像是飽滿的櫻桃,嫣紅,皮薄,誘人採擷,彷彿一咬下去就會溢開鮮甜的漿果汁水。可紀筠聲捨不得咬破,於是那片流動的紅就這樣染上葉枝語的雙頰,映開情慾的色彩。
“葉枝語,”紀筠聲捏了葉枝語的下巴,著了迷地湊近親他,“長這麼漂亮給誰看。”
嫩穴被插得滿滿當當,脊背磨在粗糙的樹皮上,葉枝語一抖,只能儘量往紀筠聲懷裡鑽,以免被樹枝硌得生疼。
穴道被炙熱的性器操得癢意盡散,葉枝語舒服地輕喘一聲,又抬起水亮的眸子望向他:“以前你可是一眼都不稀罕。”
他想起那天晚上,自己扒了褲子主動往紀筠聲的床上爬,卻被對方罵“發情不看物件”。面對剛才同樣的問題,當時的紀筠聲卻說“你哪兒來的自信”。
口是心非。
紀筠聲將他翻來覆去地操,換了個面,壓在他的背上,碩大的雞巴狠狠從逼穴貫穿進去,碾磨過瑟縮蠕動的徑壁,抵著柔嫩滑膩的宮頸搗弄。
花穴深處敏感得一插就噴水,身後的人越頂越重,彷彿將櫻桃樹當成床一樣,把葉枝語釘在樹幹上,讓他無法抵抗,也無法動彈,只能全身心地接受著自己的操弄。
“啊……哥哥……”葉枝語被對方緊壓著插穴,沒一會兒就發覺不對勁,身下雖然有源源不斷的快感傳來,胸前卻被粗礫的樹皮磨得鈍痛,他受不住地踮腳,試圖逃離對方的控制,